要吸引敌人过来,还是习惯用最原始的方法。
螳螂,唐郎。
坐在其中一辆翻覆的警车上,唐郎喝着刚买来的乌龙茶,心神不宁。
“最后听到他的消息,好像是放弃当猎人,干脆在东京当卖糖炒栗子的摊贩?唉,以前从没看过他煮东西吃,他这样乱炒栗子可以生活吗?说不定等一下跑来抓我的,不是十一豺,而是那个目无尊长的臭小鬼吗?”
唐郎一念及此,不禁有些困扰:“见面时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好咧?哈哈!好久不见!还是……小鬼,你这几年变得多强了啊?露几手给师父瞧瞧吧!唉……”
!
一道惨白的光骤如闪电,啪恰一声落在路灯之上。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一对白晃晃、晃晃白的超级豪乳。
十一豺,冬子。
“打架不用穿衣服的吗,成何体统!”唐郎霍然站起。
“嘻嘻,丑男,给我咬一口!我就让你摸摸奶子喔!”
冬子双手摸乳,露出森然利牙,跟她招牌的花痴淫笑。
唐郎痛苦地抓着头,扯下几条头发,恼道:“倒霉透顶,遇到这种疯婆子。”
“要摸吗?”
“不要!”
【4.】
今晚的东京很不安宁。
等一下还会更不安宁。
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想置身事外。
路边的露天咖啡座,穿着牛仔裤白上衣的男孩,点了一杯热咖啡。
咖啡连一口都还没喝,因为这男孩忙着用头敲桌子。
咚咚咚。
咚咚咚。
“虽然我很带衰,不过只要我好好躲着,应该也不会有事吧?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却省了大家很多麻烦……”男孩敲着敲着,自言自语。
男孩古怪的行径把邻桌的客人都给看傻了眼,连咖啡厅的服务生都站得老远,不敢走过来问。大家就这么看着男孩连续敲了十分钟。
“圣耀,你这种心态真是要不得啊。”
另一个瘦小的男孩走了过来,一手拿热狗,另一手抛着刚刚偷来的钱包。
“不打,你永远也不会变强的。”瘦小的男孩咬着热狗,含糊地说。
“什么?阿海你也不打吗?”圣耀勉强停止敲头。
“我发神经啊,我的专长又不是打怪;再说坐那么久的船,当然要先休息一下啊。”
阿海检查钱包里的钞票,碎碎念道:“啧啧,最近打扮漂亮的美眉,身上带的钱都比秃头大叔还要多啊。”
“那……”圣耀不知所措。
阿海坐下,从皮包里超出一张大钞,点了一杯热焦糖拿铁,跟两块草莓松饼。
“时间到再走过去集合就行了,吃吧。”
【5.】
台场,水之城。
“想来这里看看,很久了呢。”
撑着伞,张熙熙看着镜子,试擦专柜里的名牌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