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弁庆大人完全没办法呢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优香落下,巨乳好痛。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乐眠七棺跟东京十一豺的差距。
此时塞壬的歌声隐隐约约飘了过来,优香警戒一弹,勉强弹出了摄魂曲的射程。
弁庆长枪一扫,前方飞来十几颗忍者血淋淋的破脑袋。
又几十个忍者冲补了上去,这次却跟着弁庆庞大的身影朝优香走了过来。
“感觉你特别机灵呢,小女孩。”塞壬的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就要黏了过来。
“小女孩是这样发育的吗?”优香咬牙,双手食指就要插进耳里自爆。
真的是好不甘心!前辈就只会乱摸我的胸部,计划根本就是完全失败了嘛!
蹭!
优香瞪大眼睛。
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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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尖锐刺耳的链锯声,从优香的耳后慢吞吞拖行而出。
巨大的,拖沓的,拙劣的,甚至带着破败踉跄的脚步,缓缓地走向前方。
第三个吸血鬼终于来了。
“……”优香的双指停留在耳外一公分处。
明明就走得那么慢。
走得,比这个战场上每一个人都还要慢。
但那个充满肮脏油污的背影却没有停下来,迟缓地举起他手中的家伙。
唰……
这绝对是战场上最缓慢、最糟糕、也最瞧不起人的兵器了。
一台煤油发电的笨重大电锯。
歌德。
一个永远无法归类的怪物。
许多谣传中他甚至也不是血族之一,只是血族没阻止过他总是在做的事。
于是歌德手中这把从来不需要战斗理由的电锯,在这座本身就是理由的战场上,蹒跚颠簸地挥向了血族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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