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花轮将孟殊苒带到休息室后,就识趣地离开了。
此时短短几分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他神色紧张,连声音也变了调:“忘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陈忘忙问:“怎么了?”
花轮:“我家的狗丢了!”
陈忘闻言,神色也变了,“肉干丢了?”
肉干是花轮家养的边牧,听话又可爱。
花轮点点头,垂着眼眸,“刚才我妈给我打电话,说肉干早上忽然跑了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妈妈那么大年纪了,这条狗就是她的命。现在她都急疯了……”
孟殊苒闻言,安慰道:“早上到现在还不算太久,也许它还在家附近……”
陈忘催促,“你赶紧去找找。”
花轮看了眼孟殊苒,又看向陈忘,面露难色,“忘哥,我走了,你怎么办?你这还生着病,得有人照顾啊!”
“我没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快去。”陈忘顿了顿,又开始胡言乱语,“要是不小心死了,你回来替我收尸就行。”
说得那么惨,倒真像是没人管没人顾的可怜孩子。
闻言,孟殊苒微微拧起一双秀眉,似在思考。
如果此时她提出来留下照顾陈忘,似乎有点诡异和唐突。
但毕竟事出有因,到底是因为她做的蛋黄酥,总不能冷漠地袖手旁观吧?
她这么想着,于是开口对花轮说:“你去吧。”
花轮和陈忘同时转头看她。
孟殊苒的耳后有点红,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我留下来照顾……你老板。”
她顿了顿,终于想出了个准确的措辞。
花轮不敢置信,好一会儿又将视线转向陈忘,“忘哥,这,可以吗?”
陈忘没回答,只是轻轻抬了抬下巴,“你快去找狗吧。”
“谢谢孟小姐!谢谢!”花轮一脸感激,“那忘哥,我先走了。”
花轮离开时贴心地带上了门,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两人谁都没说话,一时之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孟殊苒站在床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暗暗懊恼,自己怎么会脑子一热答应留下来照顾陈忘呢?
现在应该做什么?或者说什么?他不是很健谈吗?怎么也不说话?
此时的陈忘正在思考如何开口。
毕竟孟殊苒主动提出留下来照顾他,实在是出人意料。
前几天在片场重新遇见,他才想起来两人已经分开五年了。
原来已经五年了吗?那些回忆为什么好像就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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