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我也只能他问一句我答一句,因着我跟他没有共同语言!
浩辕的视线落在了别处,叹了一息,“近日的天气却是不怎么好,要时常注意身子才是。”
“是。”
说完了他便与我擦肩而过了,他说的让我注意身子我也没觉得多温暖,因着他的语气都是冷冷的,好似天生就这般冷漠,再煽情的话语由他口中说出便觉着变了个味道。
我一回到墨园,墨园的丫鬟们又用十分奇异的眼光看我,对于这奇异的目光,我早已习惯,如今也没什么新鲜的了。于是我很淡定地走过,而后想起什么又问:“衣裳都可收了?”
其中一个盯着我看的丫鬟回过神来答:“收了。”
我点头,看了看西边的夕阳,“时候不早了,也该去准备准备晚膳了。”
“知道了,风月姐。”
其实,我到现在还是听不惯那句风月姐,每每听到我便觉着自己是某某之名青楼的老鸨,穿着一身轻罗纱裙在门口摇着团扇,而后里面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就唤我一声:“风月姐。”
挽袖说,我和祈轩牵着手在花园里散步的八卦传得墨园上上下下的都知道了。所谓的一传十十传百也不过如此,任何八卦只要具有新奇和讨论性在短短的时间里都会传得人尽皆知。
晚膳之前,便有医馆的小厮过来了墨园,说是给我送药来了。交给我的时候还特意说明服用的剂量和频率。
随便吃了些晚膳,我便按照医馆小厮的方法将药草煲了一碗药汁出来,不得不说那味道苦了些。
我捏着鼻子好不容易喝下,忍着舌头被巨苦麻痹在伙房里翻着冰糖,却发觉那冰糖早已经没了。无奈之下只好喝了好几口水,冲淡了一下味道。
喝了药,我便去祈轩的书房逛了一圈,书房的烛火还是黑着的,想来去议事还没回来。我抬手推门,意欲进去点着烛火,起码让他回来之后不用自己去点烛火。
刚提步进门,便见到了窗前立着一个人影,月光下,还隐隐可见他那一袭蓝衣。
我一惊,没想到他已经回来了。
我也没去将烛火点着,就直接提步走到他旁边,“怎的回来了也不点个烛火。”
“想寻个安静一下罢了。”
想寻个安静,也就是说点着烛火可能又人会进来,比如我。所以,他这话是逐客令?我识相地提步往外走,“那我就不打扰了。”
手臂一紧,我回头看手臂上的手,月光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都已经打扰了,何必还要走。”
我哦了一声,重新站在他旁边的位置,抬头看了一眼墨空中的银月,都说银月如钩,今晚也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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