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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的崽都是醋精——花赐酒(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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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鸠和临森:

临森叹了口气,他把祢鸠扶起来,半拖半抱地扶到另一张床上:快睡觉。医生说你疲劳过度,需要休息。

祢鸠不安地拍了拍柔软的床垫,问:我把你的床占了,你睡哪里?

临森回答:沙发。

祢鸠皱起眉:沙发太硬了你明天会肩膀痛的。

祢鸠扭过僵硬的脖子,看向窗外。室外早已一片漆黑,天空呈黑蓝色,看不到半点夕阳的余晖,仅剩一片黑压压的墨蓝。

学长,现在是晚上吗?

嗯,已经十点半了。

祢鸠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退烧药的药效真强啊,我竟然睡了那么久,难怪全身都疼。

临森走到祢鸠身边,一声不吭地在床沿坐下了。他伸手按住祢鸠的肩膀,用力摁了摁他酸痛的肩部肌肉:哪里疼?

临森的手指修长却有力,祢鸠恰好被他按到了肩膀关节,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祢鸠说:不不不,再往下一点点对,就是这里。你刚才捏到我骨头了。

临森跪坐在床上,动作轻柔地揉捏着祢鸠的肩膀和后颈。

临森的手指从祢鸠光裸的脖子上划过,揉按着斜方肌。祢鸠身上只套着一件宽松的衬衫,临森的手指只需稍微往下挪一点点,就可以伸入衣领中,摸到祢鸠光滑的脊背。

祢鸠感觉临森的手指变热了。

他摸了摸临森的手腕,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觉,临森的体温确实升高了不少。

学长,你的体温怎么突然升高了?祢鸠伸出手,想摸一下临森的额头,脸也好红难道生病了?是被我传染的吗?

临森扭开脸,躲过祢鸠的触摸:我没事,别动。

他有意无意地按住了祢鸠的脑袋,让他无法回头。

经过二十分钟的按摩,祢鸠双肩的酸痛感已经缓解了。他挥动着手臂,有些惊喜:谢谢学长,现在已经不痛啦!

嗯。

临森含糊地哼出一个不算回应的回应,他从床上站起身,拖着枕头朝沙发走去:快点睡觉,你明天还要比赛。

祢鸠叫住了他:等等!

祢鸠此时正坐在床上,他往后挪了一点,给临森留出一块空位。祢鸠拍拍空出来的位置,说:学长,宿舍床还是挺大的,我们今晚凑合一下吧。

临森也没有客气,他拿着枕头走过来,在祢鸠身旁躺下了。

他关了灯,宿舍内陷入一片黑暗。

虽然双方都态度自然,但两个男人挤在同一张床上,总是有些尴尬的。为了缓解尴尬,他们选择了背对背的姿势,避免看到对方的脸。

这张床恰好够他们躺下,祢鸠的脊背和临森贴在一起,感觉到了从他身上传过来的热度。

祢鸠感觉有点燥热,仅存的一点睡意都被这热度烤干了。

祢鸠问:睡了吗?

临森同样毫无睡意:没有。

祢鸠突然八卦起来,他转过身,看着临森发茬清爽的后颈,问:学长,你谈过恋爱吗?

十七八岁的高中男生自尊心强,面对这种情感话题,往往都有些敏感。根据祢鸠的经验,面对这个问题,即便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人,也会天南海北地胡扯一通。

临森看起来就是很抢手的类型,祢鸠本以为自己会听到一段漫长的恋爱史,但临森却又一次打破了他的固有印象。

没有。临森非常直白地回答。说完,他警觉地回过头,反问道:你呢?

为了最大限度地还原古地球的环境,人们制造了一颗能完美反射太阳光的人造卫星,用于代替月球。

人造月球皎洁的光芒透过玻璃窗,落在祢鸠脸上。

临森看清了祢鸠的脸。

祢鸠正躺在床上,他穿着宽松的衬衫,衣领上方毫不设防地露出一截脖颈和锁骨。祢鸠面红耳赤,脸颊的潮热甚至延伸到了脖子上,让皮肤有些泛红。

临森见他这副反应,难得地慌了。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恨不得透过祢鸠的面部表情,看穿他的内心。

快点说。临森催促道。

一次都没有。祢鸠把滚烫的脸埋进掌心,长叹一声,我是个游戏宅,别说恋爱了,我从小到大,连女生朋友都没几个麻烦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尤其是瑞安,我会被嘲笑的。

临森闻言,似乎轻轻松了口气。

好。

祢鸠脸上的燥热渐渐消退了,他放下双手,问:学长,你真的没骗我吗?你看起来不像没谈过恋爱的人。

临森说:你看起来也不像。

这句是真的。

可我真的没谈过啊祢鸠说完,开玩笑地捅了捅临森,你刚才那么激动干嘛,还突然坐起来了。那么怕我谈过恋爱吗?

临森说: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句是假的。

然而祢鸠没有听出来。

他砰一声倒在床上,看着空中的圆月,说:学长,你难道从来没有喜欢过谁吗?你都要高中毕业了,再不早恋就晚啦。

临森也看向天上的圆月,沉默了半晌。

许久,他才接过话头:我有喜欢的人。

祢鸠顿时来了兴趣,坐直身体:谁,难道是帝华的学生?!

临森含糊地应了一声,又说:我暗示过了,很多次。不过,他像傻子一样,完全没有发现。

祢鸠也痛心疾首:太傻了!

祢鸠在床上架起腿,摆出一副很有经验的架势:原来是学长单恋别人啊,你应该是为了她才特意转校的吧。不打算告白吗?说不定那个人也喜欢你哦。

临森看着天上那轮皎洁的圆月,沉默了很久。

他说:不可能,不打算。

祢鸠失望地叹了口气。

他刚想说话,临森就转开了话题。他指了指祢鸠手上的玉石,问:这是什么?

祢鸠完全没发现他在故意转移话题,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这是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是一块玉。

临森说:手伸过来,我看看。

祢鸠把手伸出去,临森握住他的手腕,就着月光,仔细察看玉石上的花纹。月光有些暗淡,临森眯起眼睛,似乎想看清上面的纹路。

祢鸠说:你这样看不清吧,我把它摘下来好了

临森一把按住祢鸠的手:千万不要解开它。

不要随便把它交给别人,我也不行。临森将祢鸠的袖口拉下来,挡住那块玉,难道没人和你说过吗?

母亲好像和我说过,但是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距离母亲把玉给他,已经过去近十年了。

祢鸠对于这块玉石的记忆也早已模糊不清,他只记得当年母亲把玉给他时,曾在他耳边说过一段话。

小鸠,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把这块玉扯下来。

临森躺下来,顺手掖了掖祢鸠那一侧的被角:你还要参加半决赛,早点睡吧。

祢鸠问:学长,你明天也会过来吗?

临森回答:嗯。

祢鸠又说:可是我们明天要洗衣服,而且烘干机出故障了,必须及时把衣服取出来,不然它会被烧坏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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