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妃,今日朕偶然听闻一个荒谬至极的事,你一向聪颖不如猜测看看是有关谁的事情。”
语调平缓,一改方才的不悦,让人猜不透此时容深的态度。
猝不及防被点名的唐玉嫣,脑中早就停止思考,只听了前面,后面没听仔细。
“臣妾……”
见唐玉嫣似乎没听见容深的问话,姜浅好心地覆诵一遍:“心妃,皇上问你话呢,你猜看看皇上是听见谁的荒谬事。”
“臣妾不知。”
唐玉嫣双腿早已没了力气,整人伏在地上,呈跪地姿态。
唯唯诺诺的模样,哪里有方才嚣张跋扈的模样,在容深面前所有气势通通施展不出。
姜浅撇嘴,果然是欺善怕恶,顿时有些不满剜了容深一眼。
两人四目相交,眼底的不满被容深捕捉到,姜浅立刻偏头,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但容深都看见了,怎么可能放过她。
“心妃猜不来,皇后你来说说。”
姜浅:“……”
得,不小心扫到台风尾,扫到自己身上来了。
她又不会通灵,怎么可能知道容深听到了什么,若胡乱猜测,又会得罪人,那些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再三衡量之下,姜浅开口:“难不成,是听到了臣妾的荒唐事?”
杏眸快速眨了几下,淘气之意相当浓重,知道姜浅是想缓和眼前的局面,容深心疼又无奈。
“皇后,朕在跟你说正经的。”
“臣妾也很认真阿,您看臣妾的眼睛。”
“哦,朕倒是不知皇后有荒唐事,不如晚上和朕说说?”
姜浅:“……”
在众人面前被调戏,姜浅小脸浮现红晕,偏向一边不愿再搭话。
帝后二坐在上首,你一言我一句的调戏,底下嫔妃各个脸色难堪和妒忌。
唯独苏敏敏,只心系着待会回宁心阁要大吃一顿。
“皇上,您就赶紧说,别吊臣妾胃口了。”对余容深对自己的调戏感到不满的姜浅,不悦的说。
“还有底下妹妹们也蹲了许久,是时候赐座了,大家都是娇生惯养的姑娘,您这般严厉谁受的了。”
“当大家都和您一样,自幼习武,强身健体呢。”这句姜浅滴咕着,不敢大声。
容深听见,轻笑,附在姜浅耳畔:“自己身子娇弱还怨起别人了,德行!”
温热的气袭吹佛在耳畔,有些痒,姜浅缩了缩脖子。
见自己要的效果已达到,容深便也不再为难底下嫔妃:“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