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玉圆这话说的真对,只可惜,容深并不是一般的皇帝,他是洁身自好,宁愿憋死也不愿碰别人的男人。
想到这,姜浅猛地想起,这些天顾着烦恼容深的告白,差点忘了问他,他是否真的没碰其他人,若真是这样,那苏敏敏那请求说不定可以提一提。
“本宫倒是小瞧你那张嘴了,你最近是不是常跟凌向善混在一块?”
“奴婢没有!”
玉圆那一脸心虚,姜浅觉得其中有鬼:“真的,你敢发誓?”
“奴婢……,娘娘就别那样看奴婢了,奴婢说就是了。”
玉圆丧着脸:“其实也不常混在一起,就是奴婢见皇上近日都没来找娘娘,所以就擅作主张拿了些娘娘新制的点心过去。”
“然后,顺便套套话,看有没有用。”
姜浅:“……”
这傻姑娘,那凌向善可是老狐狸阿,这事他也事知情者,竟然还一边收东西,一边心安理得传播所谓的“消息”。
“所以,你这些天不断往外跑,就是为了这?”
“对。”玉圆不好意思的挠头。
姜浅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那有套出什么吗。”
“还真的有!”
方才脸上的沉闷,都在姜浅这句问话后拨云见日,那刺眼的笑容,让姜浅升起不详的预感。
“奴婢在三请求之后,凌公公答应在皇上面前多美言几句,还说了那些茶点,都会呈上。”
“凌公公也并非宫里所传的冷酷无情,奴婢之前真的误会她了。”
姜浅:“……”
好一个凌向善,她就在想容深近日怎么旁敲侧击问她点心的事,原来源头是出在这阿。
“疑,桑果你怎么站在那,快进来呀。你身子好了?”玉圆瞥见站在门边的人影,立刻喊桑果过来。
姜浅唇角不着痕迹抿了抿,也跟着开口:“进来吧。”
得到了首肯,桑果这才踏着沉重的步伐踏入殿内。
明明事发不过几日,踏入她打理五年的正殿却宛如陌生的地方,明明人事物都没产生变化,但她就是感觉通通都不一样了。
彷佛眼前的二人才是住在这里的人,她就是个外人,心中升起的复杂思绪,通通写在脸上。
姜浅知道她这是有话想私下说,将血燕一股作气喝下,把空碗递给玉圆:“本宫嘴馋想吃些麻花卷,你去小厨房吩咐一声,顺道给大皇子送几个过去。”
“是。”
玉圆不疑有他地退下,临走前还淘气地朝桑果挤眉弄眼,就和从前一样。
桑果扯了扯嘴皮响应,等到玉圆离开,立刻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