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纪尚书的冤案,在青云和红凝的继续探查之下,不出三日,便抓住了当年奉了慕容刑天之命行事的人。眼看慕容刑天的大势已去,那个人不仅将如何毒害先皇,买通伺候先皇的小太监,日日在他的饭菜中放入少量不足以致命的‘独一’,直到三个月后才无药可解中毒而死的事情坦白,还将如何找人陷害纪尚书,栽赃嫁祸受贿的证据,并下毒手杀害纪家满门的事情也一一交代了清楚,还了纪尚书一个清白。
青云和红凝,终于也可以唤回他们真正的姓氏,不再躲躲藏藏了。
这日,一下早朝,风霁月便将风潇月和王槐安传到了御书房。
“不知皇上召老臣和王爷前来所谓何事?”
“相爷。”这些日子一直在处理着慕容刑天的旧部,风霁月的脸上也显出了疲惫之色,“关于父皇的遗诏,我还有些事情想向您请教。”
“哦?”王槐安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意,“不知皇上有哪里不明?”
“皇叔手上的那份……真的是假的吗?”他这几日思来想去,一直不明白。既然父皇的遗诏只是传位于他,为何皇兄知道了却不告诉他呢?
他明显记得皇兄进殿时在看到慕容刑天手上的那份遗诏之时,眼里忽闪的神色,若那真的是假的,是他们早就准备好给他设下的套,他又怎会在那时如此惊讶呢?还有后来,当皇叔几次要将上面的内容读出来的时候,皇兄和相爷都适时打断了他的话,一次可以说的巧合,可是几次三番打断不让他说,岂不是太过巧合了?
王槐安和风潇月对视一眼,在看到风潇月点了点头之后,王槐安终于叹息道,“岭南王手上的那份的确是先皇所书,但不是遗诏,是先皇颁给老臣的一道密旨。”
“密旨?”风霁月惊讶,莫非父皇临终前下的旨并不是一道,而是有两道?
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清楚地记得慕容刑天看着这份密旨的眼神,就好像它能够帮他夺取皇位一样,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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