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道:“我和段老板相识多年,他自然知晓我女儿家身份,这有什么可防范的。”
虞优愣了愣,心中妒火更甚了,气不打一处来地跺跺脚,也不知冲谁发脾气,骂咧咧道:“妈蛋,他既知道你是女子还敢对你动手动脚!不行,这活不能干了,你去风满楼吧,工钱按这处两倍算,本少爷给你安排!”
沈宴秋犹疑地看他一眼:“多谢虞少主的好意,不过童话镇很好,我这人也没什么多的本事,就不给您添麻烦了。而且您好像有一点搞错了,段老板于我而言似兄长,似师友,自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倒是您,到底要拽着我的手到何时?”
虞优顺着她示意的目光默了默,拽着她的手腕又别扭地紧了两分,这才不情不愿松开,低低道:“什么麻烦不麻烦,本少爷在追你,自然不能同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相提并论……你不愿去风满楼也罢,反正日后有本少爷在此处护着你……”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那个段老板非常危险,恐怕在小姑娘心里的地位也不一般。况且那人先他几年认识的小姑娘,早不知抢他前头献了多少殷勤,再加上小姑娘这般蠢笨没见过世面,只不准真对对方轻易动了心。就方才那简短的互动,就让他瞧出了许多猫腻,日后一定要将人看紧了些。
沈宴秋听了他这番话,只觉得有些好笑,虽然并不觉得虞二爷这番来得“奇奇怪怪”的感情能维续多久,不过怎么说也是异世第一个对她这般示好的男人,相处几天下来,这种臭着脾气的告白法不得不说还是让她怪悸动的。
两人没聊几句,吉云就寻过来欠身道:“公子,段老板找您有事。”
“好,我这就去。”
沈宴秋应声往外走,虞优寸步不离跟在她身侧,不解蹙眉道:“你一个打杂的他干嘛叫你公子?”
沈宴秋额角青筋跳了跳,好好的问个话,怎么每次从他嘴里憋出来就这么具有嘲讽意味呢。皮笑肉不笑地解释道:“公子这个词有时是用来形容一个人的气质的,并不是说只有像您这样有钱的世家子弟才有资格被唤作公子。”
“噢。”虞优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又道,“气质是何意?”
沈宴秋默了默:“你只消知道是个夸人的词便可。”
虞优若有所思:“那你觉得本少爷可有气质?”
沈宴秋沉默,半晌才道:“如果骚包也算是一种气质的话,大概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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