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戏做戏,三哥哥懂做戏是什么意思吧?”
“你总不能真将我锁在湫莺殿不让我出去吧?而且这件事你得暗地同我爹爹哥哥解释清楚,不要让他们担心。还有啊,你不可以真的惩罚我的丫头。”
见钦容一派漫不经心好像没怎么听她讲话,莺莺捧起钦容的脸颊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三哥哥你听懂没?”
“听懂了。”
钦容哪里不懂莺莺的意思,很多要求他都可以照做,但唯有一点他有自己的想法。
“莺莺所谓的做戏既然是要引敌人上钩,那这戏自然要做的更逼真些不对吗?”
莺莺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抵着钦容的胸膛坐直身体,小心翼翼问着:“那……三哥哥想怎么做?”
钦容的手掌顺着莺莺的肩背落在后腰,层层衣摆荡起间将人翻身压在榻上。雅香变得异常浓郁,莺莺闭上眼睛感觉唇被人轻轻咬了下,听着钦容低哄道:“这几日,就要辛苦莺莺了。”
假戏真做,钦容是要真将莺莺锁在金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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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被锁在湫莺殿的第一日。
金殿内宫婢被清走了大半,只留下了晓黛和翠儿两名贴身陪侍。经常敞着的宫门被闭阖的严严实实,冷漠肃杀的黑甲士兵守在殿外,阻挡住任何前来看望的人。
奢华金灿灿的寝宫内,珠宝堆积在角落光芒点点,镶嵌着名贵珠子的床帐轻荡,莺莺蜷缩着柔软的榻上困得睁不开眼,帐帘再次被掀开时,钦容端着一盏温水进来,他扶起莺莺喂了几口,让人倚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
“就算真要锁着我,你也不至于……”莺莺软趴趴的气都喘不匀,声音里满满都是委屈。
话才说一半,她本就穿的松垮的衣衫松开大半,钦容怕她着凉伸手帮她拉好衣襟,体贴遮掩好身上的那些痕迹。
“孤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钦容说假戏真做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是他了解燕宁知晓这人不容易哄骗。不过爽他是真的爽到了,所以他心情很好的教给莺莺:“孤这般欺负你,你才更有理由厌恶孤。”
“三哥哥原来也知道自己是在欺负我。”
扶着莺莺重新躺下,钦容勾着嘴角没有接话。他将人搂入怀中又细细密密亲吻起脸颊,莺莺受不住了左右躲着,她哼哼唧唧着推人:“我困了,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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