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被她纠缠得不行,于是故意逗她说:“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是大姑娘哟,我可承受不起!”
“温柔陷阱”说:“大哥,你真是老土啊,如今是什么社会,小学生都开始谈恋爱了,哪里还有什么大姑娘哟。”
“那你下面是镶金了吗,那么贵,你知道吗?三百块钱都可以买一百多斤大米了。”
“温柔陷阱”被刘波气得暴跳如雷,怒声骂道:“滚你丫的蛋,没钱就别想来网上泡,如果实在憋得不行,你还不如对着你妈的照片打飞机,害得老娘白白费了那么多口舌?”
刘波回敬了一句:“你说不定是艾滋病携带者呢,死了都没有人来替你收尸,像这种肮脏的女人白送我都不要。”
“你他丫的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滚,别再来烦老娘!”
“温柔陷阱”彻底隐身了。
不管刘波怎样骂她,她一句话都没有回应,大概是将“一网情深”从好友里面拉进黑名单了吧?
刘波与她聊得一肚子火气。
他看了看表,还差二十分钟就到下午两点钟了。
突然,他想起自己昨天在舞厅里约了舞伴今天下午两点在“浪淘沙茶楼”门口等他,一起上楼喝茶的事情。
“我约她出来喝茶的时候,她没有明确表态来与不来,会不会放我的鸽子呢?”刘波开始有点犯愁了。
第11章茶楼里的声音(1)
“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刘波转念一想:“她不来没有关系,如果她不来喝茶,我可以再去舞厅找别人跳舞啊?”
刘波关掉电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出了门……
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就像一坛醇酿的老窖,只有慢慢地品味之后,才能感觉到她独特的醇香。
当老女人如饥似渴的时候,她的欲望更为猛烈,就象是一堆干柴,只要被火种点燃,就会熊熊燃烧,即使化为灰烬,一切灰飞烟灭也无怨无悔。
刘玉珍的老公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国家机关干部。
因工作需要,他调任到了离家一百多公里的锦城担任城建局局长。
他手里的工程建设项目很多,他的工作非常繁忙,每个星期只能回家住一晚上。
刘玉珍以前是一家医院的护士长,因为要照顾本市念高三的儿子吃住和上学,便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由于儿子今年要考大学,她没有随老公去外地。
她不喜欢像小市民一样成天泡在麻将桌上,除了早上起床跑步、健身之外,并没有多余的爱好。她年轻的时候喜欢跳舞,也非常喜欢听音乐。
有时候,她还在音乐的伴奏下,哼起熟悉的歌曲了,但又怕音乐声过高影响邻居门休息,所以唱起歌来非常压抑。
久而久之,也就不想唱歌了。
儿子上学后,她一个人在家里呆久了就闲着无聊,便去逛街,她经常在人海如潮的大街上走得满头大汗。
昨天,她也是因为好奇才第一次去龙华舞厅的。
进舞厅后,她发现里面的灯光相当黑暗,根本没有自己年轻时的那种简易舞厅灯光那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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