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医护人员推着刘波往重症监护室方向一路小跑。
不一会功夫,二楼的一间重症监护室便到了。
医护人员将刘波推进去,文婧等人被阻挡在外面。
隔着玻璃墙,刘波躺在重症监护室的床上,心电仪上显示出他的心跳频率相当微弱,但还是一波接一波,不停地滚动着。
这说明刘波的生命还在延续着,正在与死神进行抗争。
文婧悲痛欲绝,肝肠寸断,泪流满面,幸好韩彤与她寸步不离,一直扶着她,才不至于让她倒下。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隔离服的护士从玻璃门里走出来,对大家说:
“伤者的情况有所好转,你们家属可以进去探望他了,不过,最多进去两个人,但时间不能呆得太久,为避免给伤者造成感染,在进去之前,要去更衣室穿上隔离服,进去之后,一定要冷静,切勿高声喧哗,千万不能因情绪失控,影响我们对伤者的治疗。”
当文婧和韩彤穿上隔离服走进重症监护室的时候,刘波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但他的呼吸均匀,心跳正常,说明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他的身上缠着绷带,手背上扎着吊针,输液架上挂着几个吊瓶,一滴滴晶莹的液体从输液器里滴入他的体内。
虽然他脸上的血渍已被擦干,但还是满脸浮肿,甚是怕人。
文婧顿觉一阵心酸,急忙扑到床边,问道:“刘波,你感觉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很疼,疼的话,你就吱声?”
但见刘波没有反应,便抓住他另一只没有扎针的手,摇晃着问:“刘波,我是文婧,你醒醒,你醒醒啊……”
……
蹬蹬蹬!
刘波继续沿着那条烛光照耀的道路,朝着那幢金碧辉煌的城堡前行,城楼上的两人妻子杨雪和陈美娟依旧是频频地向他招手。
奇怪的是,杨雪和陈美娟虽然离得很近,但她们却谁也不理谁,好像是在不同的空间,或彼此并不认识似的。
“她们不是一对好朋友吗,怎么会形同陌路呢?”刘波感到有些奇怪,继续往前走。
突然,一条小河挡住了通往城堡的去路,小河大约有二十米宽,上面有一根独木桥通向城堡。
“我要不要过这根独木桥呢?”刘波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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