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豪门太太们服务,这些太太们绝对不会在自己的脸上折腾那些玩意。
你要知道,脸上搞个多余的东西出来,这是有可能会有别的影响的,泪痣泪痣,那是哭才能有的东西啊,在脸上搞这么一个东西,那是想怎么样。
二美笑笑。
“最近还流行在鼻子上化出来的痣。”
“还有人化这个?”
化妆师笑:“什么样的妆容都有,这个是从外面流行进来的。”
……
徐建熹看看她那脸。
“好看吗?”
“不都是一样的吗?”
他瞧着谁化的都差不多,她自己化的也是挺好看的。
“当然是不一样了。”二美觉得直男就是直男。
都一样的话,还要化妆师干嘛。
大家干嘛都点名要他化呢。
“对我来说都一样。”
二美点头;“那是,在你心里我都是仙女了,我化不化妆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对他来说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徐建熹亲她的时候,得确定她脸上没有粉,没有口红,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些,什么把口红弄花掉,谢谢从来没有过!
她用比较白一点的粉底,他就说一点血色都没有,她用暗一点的粉底他就嘲笑她是十八罗汉铜人,反正你用什么他都会给你两句。
“那还不好,说明你长得美呗。”
二美没忍住笑出声;“哎呦,瞧瞧咱们徐先生,搁家没事儿就夸老婆玩了,你说我长得美那叫那些美人可怎么活啊。”
“我看着美不就完了。”
“那是你没见过美人啊。”
拍拍他的手。
徐建熹把手反过来,扣住她的。
美不美,睡在自己身边的,自己觉得美那就够用了,他管别人美不美呢。
一路上夫妻俩也是有说有笑,可有话题聊了。
他很少会和她谈公司的事情,但不谈公司的事情也有很多共同话题,他对着她就喜欢笑,觉得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能让他笑的这样开坏了。
怎么看都觉得好。
哪怕现在不像刚结婚时那样缠绵,但身边缺了她就是不行。
长久习惯一个人存在,少了这个人就浑身不舒服。
所以他参加活动很少是自己一个人,一定会带太太出来的。
下车的时候她的裙摆踩到了,差点就摔了。
徐建熹一把托住她。
“这裙子摆有点长。”
二美:“可好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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