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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皇帝爱上我(重生)——阪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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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乡的笑容控制不住地变狰狞,陛下,请、您、说、人、话!

闻人赋:爱卿坐朕腿上可好。

陆安乡脸彻底黑了,不好!快滚回去!

闻人赋见陆安乡真的有隐隐要暴走的趋势,接过宫女的帕子擦了擦手,叹着气一脸惆怅地回了原位。

陆安乡刚松了口气,低下头被吓了一跳,面前的空碗不知何时被放满了剥好的虾仁,满满地都快溢了出来。

陛下,这件事臣真的不可能同意。陆安乡深吸一口气,把满满的虾仁往前推了推,陛下怎么说服臣都不会有用的,这场臣与陛下的成亲大典,臣绝对不同意。

他刚一说完,身后咣当一声,回过头一看,郭方打翻了手中的酒盏。

微、微臣失态!郭方赶紧起身请罪,微臣只是听闻又要办一场男、男子之间的成亲大典,有些慌张了,请陛下降罪!

陆安乡眉头一皱,又?

啊?那个,陆、陆大人不知道吗?郭方从怀中掏出喜帖,磕磕巴巴道,就是四王爷和谢将军的那场,说、说实在话礼部为此已经忙昏了头,若是再加办一场实在受不住,陛下可否宽限几日?

陆安乡一把拿过喜帖读了读,发现确实是闻人吟与谢期远的喜宴邀请,登时傻了傻,咦?臣收到的那张怎么

所以都说了,嫂子你再仔细读唔!闻人吟话还没说完,被谢期远塞了个荷花酥。

陆安乡赶紧掏出自己那封,仔细看了看,这才惊觉大事不妙,这些日子以来他都看错了喜帖,其实也不完全怪陆安乡脾气暴躁,只有他那封是被闻人赋精心设计的,其余的喜帖都正常极了。

这一刻,陆安乡耳边回响起了自己方才说的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用见人了。

他都在说些什么!闻人赋压根没想娶他,从头到尾只是他自己看错了,想错了,误会了!仔细想想,闻人赋说的话一直都暧昧含糊,从来没有肯定地告诉他要与他成亲,甚至从来没有肯定地告诉他喜欢他,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地这么理解了。

哈,陆大人是看错了,误会了啊,楚王拖长了音,阴阳怪气道,陛下仁厚,博爱众臣,而陆相身为朝中重臣,竟藏有这等龌龊的心思。

闻人赋垂头抿了口酒,幽幽笑了笑,没说话。

晋王啧了啧嘴,这真是令本王始料未及,说实话,在没看到这一幕前,本王是怎么也不能相信那怪道士说的话,现在看来,那道士倒也不完全是胡言乱语。

哦?闻人赋坐直了身子,似乎来了兴趣,什么道士?

晋王见他来了兴趣,嘴角忍不住上扬,本王在入京途中,碰上一个手拿拂尘的长须道士,自称仙人,能算天命呢,他告诉本王,说大兴朝有一颗扫把星,就是丞相陆安乡。

有此事?闻人赋的指节在桌面轻叩两下,而后不自觉地慢慢缩紧,这位仙人可在京城?召进宫让朕瞧瞧。

陆安乡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闻人赋。

哦,他他不在京城。晋王眼珠子转了转,一副自觉聪明的模样,陛下要是想见,二哥倒是可以让人寻一寻。

那便麻烦晋王了,闻人赋似乎完全没看出来他的不怀好意,来,朕敬你一杯。

之后便是闻人赋带头给闻人吟和谢期远敬酒,整场喜宴上没人提及男男通婚有伤大雅之事,似乎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件事,而陆安乡也无颜面再开口,趁着众人不注意,向金公公道了声身体不适便悄悄离席了。

晋王楚王进京可能就是针对他而来,毕竟曾经他在作为太子伴读的时候与这两位皇子相处得也并不愉快。

但现在这不是最重要的了,闻人赋对那所谓的国师感兴趣,说明自己可能因为最近的一系列举动使他产生了厌烦或者不信任,现下怎么扳回这一局才是最重要。

陆安乡这么胡思乱想着,靠着宫墙往外走。他走得很慢,试图让夜风吹醒被酒水搅浑的脑子,但他失败了。

他没有办法思考这个所谓的最重要的问题,他的脑子里只盘桓着一个疑问:陆安乡的确被讨厌了吗?

只要他一想到这个问题,整个人从头到脚每一寸的筋骨都在不停地抽痛,仿佛是被人扭啊扭地缠在了一起,缠成了他自己解不开的结。

为什么呢?

陆安乡想不到原因,他只能归结于百战百胜的自己难得的不胜酒力,回去睡一觉兴许就能缓解了。这样一想,他就想迈快些步子赶紧回去,可这堵宫墙好长好长,仿佛戳破了夜幕一直延到了那头,挂在它上空的明月弯弯的,一个变成俩,一块儿笑得可乐。

突然,脚下石子一绊,陆安乡身子一歪,跌坐在了地上,钻心的疼痛让他猛地清醒了过来。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么随便摔一跤,右脚扭伤了。

偌大的皇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离丞相府还有段脚程,这可麻烦大了。

陆安乡扶着墙想起身,刻骨的疼痛让他一个趔趄,眼看要再摔下来,却意外地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他眼前花花绕绕的,叠了好几个重影,有些看不清,但熟悉的感觉却告知了一切。

闻人赋把他扶正了,靠坐在墙上,轻轻脱下了他的鞋。

扭伤了,不能再走了。闻人赋皱了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才一会儿没让人看着你就出事,你让我以后怎么放心你一个人?

责备的语气说出口的时候却带了些许无奈,揉在一起,倒是像情人之间的嗔怪。

陛下陆安乡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闻人赋用手指堵住了。

六儿。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已经不似记忆里儿时那带着黏糊糊尾音的调调,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击在了心上,让它猛烈地一跳。

自从他登基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叫他。

你想问我不是应该在宴上?闻人赋道。

陆安乡点点头。

我请闻人吟来又不是让他白吃白喝的,闻人赋狡黠一笑,这人一惊一乍的,肚子痛翻个白眼赶走人的本事一等一。

陆安乡:

上来吧,我背你回去。闻人赋背过身蹲在他身前。

陆安乡愣了愣,摆手,这怎么可以呢,陛下,这不合礼数。

闻人赋叹了口气,没看我都不自称朕了吗,也没叫你爱卿,现在你我之间不是君臣,哪来什么礼数不礼数。

闻人赋盯着他,再多说一句我就抱你了。

陆安乡被他盯得有点发木,只得攀上了他的背,心道这死孩子整天不正经,一正经起来那股威压还真受不住。

宫墙还是那道宫墙,路还是那条路,却一点也不长了,天边的明月躲进了云层,只剩忽闪的几颗星子照着,黑黢黢的看不清,但他却觉得无比安心。

陆安乡有好多想问的,但闻人赋却一概以他现在不当皇帝不回答为由挡了回去,问到最后,陆安乡只能问他,为什么不让金公公拉一辆车来载他们回去。

闻人赋脚步顿了顿,因为我想跟你单独多待会儿。

陆安乡呼吸一滞,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多少年了?十年?二十年?他抬头看着天边忽闪的星子,记得他才进宫的那晚,皇宫上空的夜色也是如此平静而浩瀚,让他惶恐又不宁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丞相府离皇宫不远,闻人赋将陆安乡放在府屋门前,抬手刚要叩响门扉,手腕却被一把拽住了。

陆安乡揉着紧皱的眉心,面上还泛着酒气未褪的红潮。

明日我便卸任,今后就不能随意进宫了,他勉力用有些混沌的大脑组织着语句,那个什劳子仙人的话不可信,陛下可千万莫要召他入宫,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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