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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拆成修罗场快穿——蓝莓酸奶(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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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喧哗声越来越大,娼|妓们、嫖|客们都凑到门前,踮着脚探着脑袋好奇地往里看,议论纷纷。

恶徒不得好死。

可惜了华月公主,那么冰清玉洁的一个人儿,就这么被糟蹋了。

嗨,说不定是这个什么什么公主看那位公子有钱,自己倒贴的。

胡说八道!歌舞妓卖艺不卖身的!

切,娼妓娼妓,有何分别?

那些或是自言自语或是争论的话穿过层层帷幔飘到林星一耳朵里,他觉得好笑,不自觉便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官差怒道:穿好衣服,出来!

官爷......鸨母止住哭泣,去拉扯官差的胳膊:奴家想看看华月怎么样了,您可否回避一下,叫奴家能帮她也穿好衣衫......

官差嗯了一声,转身走向房门:动作要快。

官差一出来,那些看热闹的人们又叽叽喳喳起来,被关上的房门隔在了外头。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林星一将修长白皙的五指插|在黑发中,淡淡道:说吧,想威胁本官什么?

相爷真是聪明人儿。鸨母一改方才梨花带雨的模样,媚笑道:奴家在风月场中摸爬滚打那么些年,还是第一次遇到相爷这等大人物,这心里啊怕得很,可是奴家上头的人逼得紧,不听命便连命都得丢了,相爷也不要怪罪奴家,还不是为了苟活着......

有话直说。

相爷火气真大,华月没把相爷伺候舒服吗?

林星一在心里呵呵一声,锦被中的萧寰微微动了动。

......神tm伺候舒服。

相爷,其实很简单,您只要将当下查得案子结了,奴家便送您出去,否则被外面的人知道您的真实身份也不好。鸨母道。

果然。

谁派你来的?

相爷,奴家可不能说......

是陈秉书吧。林星一懒洋洋地后仰,靠在床头。

鸨母的脸色明显一变: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愧是风月场混迹久了的,鸨母的神色几乎是立马便恢复如常,紧接着换成茫然的表情,蹙起眉头:奴家怎会认识御史大夫这等大人物?

别装了,你腰上的玉佩暴露了你背后的主人。林星一道。

什么?鸨母摸到腰上的玉佩,心中暗骂一声:可恶,失算了。

鸨母是个会炫耀的女人,最为珍贵的首饰一定不会藏在妆奁内,而是会戴在身上。林星一方才仔细打量她身上的珠宝,从云鬓上的金钗珠串到脖子上的项链再到腰上配饰,还真让他找到了蛛丝马迹。

她腰上的玉佩不是普通玉佩,碧绿通透,隐隐有光华流转,一看就价值不菲,细看,会发现其上雕有复杂精密的镂空图式,赫然一副早春花鸟图。此等制式的玉佩大周只有四块,分别是早春花鸟、夏曲风荷、暮秋晚枫、寒冬凛梅,皇帝曾将其赏与四位大臣,宋鹤宁拿到的是寒冬凛梅镂空白玉佩,而早春花鸟的拥有者是御史大夫陈秉书。

宋鹤宁的那块玉佩让林星一当作信物留在音阁中,看来,陈秉书则将玉佩赏给了眼前这个女人。

不愧是相爷。鸨母索性撕破了脸,道:但知道了又如何?如今相爷您深陷泥潭,自顾不暇,不如做个交易,这样对你对陈大人都好。

锦被中的萧寰探出手扶上林星一的腰,被林星一抓住。

林星一微微俯身,轻声道:别出来,你不要脸我要脸。

锦被明显抖了抖。

林星一抚上锦被,瞧上去动作温柔极了:妈妈怎么知道,这榻上的人一定是冰清玉洁的华月公主?

鸨母一愣,旋即笑道:这是华月的房间,不是她还能有谁?

让本官再替妈妈接下去:房间里的催|情|香燃得很足,即便圣贤也难以招架,捉|奸在场且围观者众,宋相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可妈妈少算了一条:若服侍本官的人换了,不是歌妓而是娼呢?

这怎么可能。鸨母的嘴角抽了抽,在从容的林星一面前底气明显不足了:华月,你出来。

还未等锦被有动静,房门便砰一声被踹开。

相府的侍卫押着一名女子进了门,粗暴地将女子推到地上。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赫然是被萧寰赶出去的华月。

华月?!鸨母大惊。

一双皂靴踏过门槛,袍角上的流云纹随动作而动,此人长身玉立,风姿俊秀,被身后一众侍卫簇拥着,正是九皇子萧奕。

此女鬼鬼祟祟地出了后门,吾怀疑是想逃出舞乐阁的娼妓,这便帮妈妈抓了回来。萧奕道。

华月哭哭啼啼地向前爬了几步:妈妈,华月不幸被人撞破,怕被记恨而丢性命,只能逃走,对不起妈妈!饶了华月吧!

门外一众围观者又疑又惊,官差在议论声中低下头。

还好来舞乐阁前留了个心眼,让外出查案的萧奕守在了外头。

官差大人。林星一喊道。

官差闻声踏进门,正欲将门掩上,被林星一阻止:官差大人不必关门,给众人看看真相罢。

锦被中的人是谁?鸨母的声音有些颤抖。

萧奕道:将舞乐阁所有娼妓与丫鬟清点一番,看看少了谁即可,官差大人,你我二人前去清点,如何?

鸨母拼命给官差使眼色,官差却始终低着头。

鸨母恨极了撞破她好事的人,恨恨地盯着床榻,就要上前越过林星一扯锦被:直接让这贱人出来多省事!

林星一一把抓住鸨母的手腕一折,痛得鸨母大声哀嚎。林星一道:不可,本公子可是要将这姑娘赎回府的,如今她衣衫不整,怎能让旁人看了去?

他用力将鸨母向前一推,鸨母一个趔趄摔到地上,云鬓凌乱,一身配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自知计策失败,撒泼似的哭闹起来。

林星一示意萧奕前去清查,少顷,萧奕与官差归来,说舞乐阁少了一个叫紫芸的娼。

紫芸是娼,妈妈可有话说?本公子欲将她赎回府,你可愿意?

鸨母抽噎着,被门外众人指指点点:原来是个娼啊、我就说这舞乐阁的妈妈联合了华月一同算计这位公子、呸,这华月也不是个干净人、无趣,散了散了。

待到门外围观的众人散尽,萧奕用力抓住鸨母的手腕,眼底寒光显现:威胁算计朝廷命官,你们好大的胆!

官差双膝一软,跪伏在地:九皇子殿下饶命,下官也是奉命行事!

官差大人,华月姑娘,到了牢里,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萧奕冷冷道。

下官知晓!

奴婢知晓......

都带走!

一众侍卫七手八脚地把鸨母和华月抬了出去,官差则低下头主动跟着,萧奕看向榻上的林星一以及被他藏在身后的人,握紧了拳头。

林星一将衣衫整理好,道:奕儿,那华月姑娘与紫芸姑娘......

外甥在外等舅舅时,见华月正欲逃走,心中生疑,审问她后,方知舅舅陷入危机,外甥计上心头,抓了紫芸藏起来,而后谎称榻上的人是她,好让舅舅能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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