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庄子徽的手有些僵硬,穆宗保忍不住蹙了蹙眉,看着他道:“怎么?你这是还记恨本宫那日待你粗暴吗?”
何止是粗暴,简直是禽.兽不如。
那天,穆宗保从宫中回来,险些在御书房被杀的后怕,还有被穆景元掌掴责骂的愤怒,彻彻底底地把穆宗保给变成了一头疯癫的野兽,一头在庄子徽身上彻底发.泄的野兽。
那天,就是在这个书房里,这个软榻上,庄子徽几乎丢了性命,最后发.泄完毕的穆宗保昏昏睡去的时候,庄子徽从头到脚已经没有一块好地儿了,因为疼痛,两条腿一直抽搐着,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那个时候,他想掐死穆宗保,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当时他的手都伸到了穆宗保的脖子前,可是最后,他却还是收回了手。
他不能这样,一时冲动,杀了这个畜生,又能怎么样呢?为了一个畜生,而搭进去自己的一条性命?这就算是复仇?
他不甘心,也没有这么蠢。
他要把整个穆氏皇族踩在脚底下,这,才算是复仇,以一个读书人的方式。
所以,他后来还是平静地走出了这间书房,在那些侍卫和小厮不屑和鄙视的目光中,他忍着疼,一步一步从容地回到了小院儿,然后入夜,他去找了秦风扬。
……
“殿下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属下怎么不记得?”庄子徽一脸诚惶诚恐地看着穆宗保,一边忙不迭跪地求饶道,“若是属下曾经无意间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看在属下对殿下忠心不二的份儿上,殿下就饶了属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