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监控,外面站着的是温霖泽。
她慌张张理了下头发,怕他等太久,赶紧把门打开:“你怎么这么快呀?我还没收拾好。”
温霖泽绕过她,顺手拎起地上的箱子:“因为它。”
是想到她家里没人怕她拿不动,才这么快赶来的吗。
宁盏跟在他后面:“谢谢!”
温霖泽停住脚步,回头看她:“还是怀念你喊我哥哥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从不和我客气。”
“那哥哥和客气你选一个?”宁盏找到他话语的漏洞。
“第一个?”温霖泽想了下:“怎么称呼现在已经没什么用了。”
大局已定吗?
就有种自己突然有了归属感,成了他不可或缺一部分的感觉。
她忽然想起烟花烂漫那天,他的那句话,她跑不掉了。
宁盏跟在后面陷在回忆里,想起一开始自己挖的坑,非作死喊他哥哥;而后拼命示意她其实不想和他兄友妹恭。
那个时候,她怎么会想到今天啊。
看她愣神,温霖泽将箱子拿到二楼,回头问她:“贤弟,放到哪里?”
“……你这个人!”宁盏垮了脸,他怎么总不按套路出牌。
那一般情侣间也有哥哥妹妹称呼的,她舍友跟他对象就很肉麻,一天天宝宝来宝宝去的,怎么到自己这就一个“贤弟啊!”
看在他专门来搬箱子的面上,宁盏没好气指了下其中一间:“就我的卧室吧。”
说着她便把卧室门推开。
她的卧室不大,却很温馨。
他一面把箱子往里面拉,一面不忘逗她:“那你想我怎么称呼?”
她玩心大起:“那……叫主人。”
她也想让他感受到他是她不可或缺一部分。
想先从称呼上摆脱一直被他碾压的局面。
温霖泽一愣,神情复杂看她一眼。
“主……”他喉结滚动下。
少女的卧室里,床单被罩都是洁白的颜色,抱枕粉粉嫩嫩靠在床头。
梳妆台前铺着粉嫩的桌布,精致地整整齐齐摆着排各式各样的本子和印章。
连带着,她的窗帘也是淡黄底色、小小粉兔子的图案。
他萌生的想法和这间房——格格不入。
温霖泽直起身严肃地正色说:“我还是叫你的名字吧。”
宁盏站在他对面:“啊?这个称呼不好么?”
温霖泽:“嗯,挺好。以后叫。”
是现在还不够熟悉么?
好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