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宁盏往外缩,打算跑路。
“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了么?”他没停手:“本来是你妈妈不大喜欢我,所以就没想着碰你。但看你迫不及待,连衣服都准备好了……”
宁盏拿手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不是因为这个!”
扣子被解开三颗,他停手,转而把她的手拿下来握住,收敛了调笑:“那说说看,到底怎么了?”
宁盏耷拉着脑袋:“我妈妈不允许我出国,不让我跳舞。”
“嗯,所以打我出气?”温霖泽点头:“也行吧。那说说看她为什么不同意?”
宁盏:“她说我没什么天赋。”
“这个好办,你不是拿了很多奖吗?拿给她看。”
“她说舞蹈不能当饭吃。”
他笑:“那你告诉她,我家的石头都是你的,不会饿到的。”
“……”埋怨他给小姑娘送石头的事情也不是做梦?
“包括其他产业也是你的。”
宁盏吸了口气:“她说跳舞的都不是什么好人,迟早会品行败坏。你也这么想的吧,你昨天都骂我脏。”
温霖泽一愣:“我没说过。”
“你就是说了,你就是看我喝了酒,现在在蒙我。其实我都记得!”宁盏使劲想从他怀里出来,划清立场:“我才没那么好骗!”
他揽得更近些:“我只记得,你脱我衣服是真的。”
“……你不要转移话题,”宁盏制止他:“你要是……你要是嫌弃我,趁早说清楚。我也不是那种纠缠不清的人,我们趁早一拍两散。”
听到这,温霖泽严肃起来:“怎么这么说话,早就说过不许提分手。”
宁盏低头。
他大概听懂了她的意思,大概宁盏在妈妈那里碰了钉子。
宁母因为他母亲的事,一直很瞧不上跳舞的人。
他认真跟她解释:“你妈妈和我妈妈确实关系很好,因此连累了你,我很抱歉。也许以前我对这个职业也有些抵触心理,但是并没有上升到人性的地步。”
他怕她心里有结,把自己剖开给她看,连带着鲜血淋漓的残忍过往:“我承认,我此前,确实从来没想过会娶一个会跳舞的女孩子。也因此,最初对你有些冷淡。我向你道歉。”
宁盏怔住,原来他此前是真的不喜欢跳舞的女生。
她大概能理解吧。
他那时还那么小,一个人目睹了疼他的父亲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的场面。
印象里,有腥红的唇和散开的发,像蛇蝎吐着芯子。
他敬重他的父亲,少时为了逃避、为了解脱,把罪推到了那个女人身上,才能短暂的获得灵魂的喘息。
也因此,对舞蹈有了抵触。
“我也因为弟弟的缘故,从来也没打算过结婚。”
“我弟弟,我弟弟的女朋友你知道的。就那个业界知名的‘青花瓷’女神葛曼的女儿。”他苦笑下:“你看,缘分就是这样的,它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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