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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霸总的男人——何发财(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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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第一次除了赵钱之外,有人对他发散出主动又善意的信号,沉静的黑眸打量着对方,他自然的答道:好

周岁面上挂上显而易见的欣喜,但随即觉得自己不够矜持,便收敛几分,识趣的不在打扰。

那我们,到时候见。

过来慰问的李导笑呵呵的看着周岁的背影,有些打趣的说:看不出来,你小子的魅力还不小。

印宿挑了下眉没有说话。

周岁这姑娘挺好的,老老实实,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只是没想到,她原来喜欢你这一号。

李导的中年沧桑脸挂上了揶揄的表情,那副看热闹的样子就差手上一盆瓜子。

印宿拍了拍身上的灰,云淡风轻的说:我多讨人喜欢,难道你不清楚吗。

李导有些尴尬,因为作为导演,他并没有控制私底下那些演员和工作人员对于印宿的议论。

其实他和赵钱有点交情,知道赵钱这人不坏,但或许是那些风气的影响,总之他也不觉得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有多好,偏偏他又欣赏印宿,就想借那些人的嘴敲打敲打他,让他走回正道。

印宿脱下身上的长袍,慢条斯理的当着李导的面一抖,在李导差不多要咳出浓痰的声音中,他清冷的声线也格外清晰。

现在这情况戏也拍不成,我就先回酒店休息了。

说完,他抬脚就走,却在刚越过李导就停住脚步,回头不紧不慢的添了一句:对了,晚上来我房间找我,帮我说说戏。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李导虎躯一震,那张历经风霜的中年男人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恐。

他忽然觉得,自己晚节不保。

夜半时分,初秋的天,李导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的敲响印宿的房门。

在等待开门的这段时间,他小心的四处张望,就差没把做贼心虚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印宿打开门,看到李导那副偷偷摸摸不自在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内省【xing】自己的玩笑是不是有些过分。

看到他穿戴整齐,没有什么刚出浴的热气和要掉不掉的浴衣,李导也十分明显的松了口气。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大,李导尴尬的轻咳一声,极力做出镇定的模样进入印宿的房间。

接着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向来只有演员想进或害怕进导演的房间,还从来没有哪个导演不敢进演员的房间。

门「嘭」的一声关上,角落里一个人影匆匆离开。

没有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李导再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凝重。

经过一晚的发酵。

关于印宿勇闯爆破场地救出女主角和晚上公然引导演进房的话题就同时发布。

还附带好几张不甚清晰却不妨碍辨认的图片。

热度不相上下,其中有赞有骂。

刚浇完水,卷着裤腿正叉着腿休息的赵钱看到手机,脸一黑,手里握着的白菜苗就离开了肥沃的土地。

李老狗居然敢挖他的墙角!

不过就几天没见,又是英雄救美,又是夜宿事件,要再过几天,这还得了!

他在身上随便擦了擦,手指飞快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边喘了几声,一个沙哑的声音带着不耐:干什么

赵钱的脸阴沉似水。

我要出门几天,帮我照顾一下院子里的大白菜。

没等对方说话,他就挂了电话。

得,这大好的日子,刘老狗和他哥的做,爱做的事,他这边头都快变得和白菜叶子一样绿油油!

第20章

担心印宿的伤口会发炎,次日还是去医院做了检查,好在并不严重,禁辛辣按时抹药就能好。

不过因为他这道伤,后续的戏份拍摄会有些突兀。

但李导身经百战,大手一挥,在里面参了一小段以戏院班主为主的爆破戏。

不说那些工作人员很惊讶,就连没被商量的副导演也有些不理解。

昨天才刚出了事,今天就接着上爆破戏。

李导也没解释,亲自选了几个搭戏的群演,还全都有正镜头。

不过那些爆破道具都是之前准备好的,为了预防出现昨天的事,爆破戏排到了傍晚,空出了一天去检查道具。

等到黄昏时分印宿过来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突然被加戏。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李导一眼,心里默念:这老油条倒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

只是这目光落在其他人眼里,就多了那么点不可言说的意味。

场景被搭好,群演也都有些激动。

他们跑龙套跑了这么多年,一个正镜头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质的飞跃。

正戏开拍,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在导演叫「卡」之后,现场再一次出事。

就好像被诅咒一样,明明只是小范围爆破,演员出来的路却突然炸开。

有些群演提前跑了出来,里面最后只剩下印宿和另一个群演。

嘭的爆炸声炸的人耳膜疼,印宿挥开面前的灰尘,看到那个男人正撕心裂肺的咳嗽。

他眉心一皱,对方居然有哮喘。

怎么回事!

为什么印宿没有出来。

李导怎么也没预料到是这个情况,计划里并没有印宿这一环,只是爆破的地方和时间都被安排好,他不想错过这场戏,才在没有通知印宿的情况下让他加戏。

他以为印宿会明白他的意思,在恰当的时候出来,可到现在都没看到人。

现在爆炸声已经停止,只有满天的沉灰模糊了人的视线。

一个人从场外匆忙赶来,看到面前这个情况茫然又焦急。

怎么了,印宿呢,印宿呢!

赵钱一下飞机就赶了过来,却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李导沉着脸摇了摇头。

赵钱心一沉,不管不顾的就要往里冲,吓得吴明远急忙拉住他。

恰好这个时候,印宿手上提着一个人快步走了出来。

找找他背包里的药,他有哮喘。

男人已经开始痛苦的痉挛,印宿的目光往人群里一扫,同行的群演连忙慌张的去找药。

在喷雾的缓解下,男人急促起伏的月匈口渐渐平缓。

他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在下一秒被印宿拿走了喷雾。

你为什么要换道具。

突然的质问来的措不及防。

男人俊秀的脸有一瞬间的惊愕,但很快就变得平静,甚至透着阴郁。

他头一偏,一副拒不回答的模样。

印宿眸色一深,他站起来,竟拿着一杆烟。

因为角色需要,他最近正在学习如何抽这种老式烟杆。

他坐在椅子上,头一偏点燃了烟,性感的薄唇在烟嘴一碰,白色的烟雾缓缓模糊了他精致的脸。

烟被特殊处理过,刺激性并不是很强,但那是对于普通人来说。

男人再次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脸色涨红。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换道具,除了我遇到的两次,你还做了几次。

印宿一手捏着烟杆,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乌黑的长发沾了些许灰,却不损他的威严。

男人痛苦的青筋暴起,想要印宿手里的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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