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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国师在线救世(穿越)——一罐普洱(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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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曜的身边和手臂、包括他自己的身上到处散落着金锁链,也不知怎么缠的,将他们缠在一起。

好看吗?鸿曜道。

谢怀安唇角动了动,想笑,瘪瘪嘴,又想哭。

疼吗?鸿曜问。

谢怀安缓缓摇头。

鸿曜平和的神色骤然消失了,唇角的笑缓慢隐去,忧郁的眼神逐渐变得阴郁,好像随时就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危险但是又安全。

谢怀安咬着嘴唇,借着鸿曜的力道坐直,而后虾米似的蜷缩了起来,肩膀一颤一颤,浑身发抖。

大颗大颗的水珠从谢怀安的眼里坠落,打湿了他和鸿曜的身体。

谢怀安紧紧闭着眼,捂住脸,嘴唇颤抖着无声叫了起来,好像能发泄禁锢在藤蔓中的痛苦。

疼吗?

鸿曜甩开床侧的锁链,抱紧谢怀安,搂着人一起侧躺在绵软的被褥里,双臂引导着,让蜷缩着不住哭泣的心爱白鸟,找到温暖安全的归巢。

疼谢怀安叫道,疼,疼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故渊25瓶;咸鱼安安10瓶;好的大学没有围墙9瓶;水风空落眼前花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谢怀安眼泪流得太凶,没哭多久就头昏胸闷,窝在床上小口小口急促喘息着。

鸿曜顺着他的后背,指尖缓缓送着真气,谢怀安却半晌没有缓解。

难受谢怀安揪着鸿曜的衣角,蹙着眉头。

什么感觉?鸿曜探起谢怀安的脉。

前几日鸿曜让凌子游默写了谢怀安常有的脉象医理,尽可能恶补了一遍,加上自身对人体经脉的熟悉,勉强能算上半个医师。

晕胃里难受,好像还有点疼

想吐吗?

不想,心跳也有点发慌。

鸿曜沉思了一会,摸出一张帕子替谢怀安抹去额角的冷汗:先生,你先别想这些,听我说。

嗯谢怀安呜咽似的应了一声。

记得玄机阁的鱼汤吗?我们第一次去千碑窟的那天裴修仪难得让人备了好菜,用了最新鲜的料,慢火熬着,醇厚鲜香。先生还夸他家佐料好,有麻香。

谢怀安听着咽了口唾沫:对,是这样。

鸿曜继续道:凌神医也有些珍藏的饮食方子。他说先生若是嗜甜,眼看着盛夏就要过去,等花开了,可以煮木樨蜜汤、香糖水。

木樨?谢怀安有些耳熟。

玄机阁泡澡的方子里常用木樨。不过木樨汤是摘了白木樨夹上两颗白梅,叠放到瓶中灌上生蜜,酿好后拿出来用沸水冲泡,香气馥郁。

谢怀安又咽了口唾沫,呆呆地睁着眼睛望向鸿曜。

这是一张黑漆漆的大床,铺了厚实的缎面软褥,几张玄色绣被,鹧鸪枕。

谢怀安额外拥有一张保暖的白绒毯裹在身上,像是掉到豹子窝里白鸟,傻愣愣的,躺得挺安稳。

鸿曜支着头轻笑了一声,抚过谢怀安的长发,为他按着额角。

还有刚出宫的那会,二当家那辆专门接贵客的马车上,先生还记得当时爱吃的几样点心?

谢怀安舔了舔嘴唇,点头。

鸿曜道:油面糖蜜做的笑靥儿,还有乳糕浇。那时候先生还蒙着眼睛呢,朕掰碎了喂的。

呃,是这样谢怀安肚子咕噜一声,在安静的屋中格外清晰。

谢怀安马上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还晕吗?鸿曜问。

更晕了

饿的鸿曜冷静地判断道。

先生在这里稍算了。

鸿曜上下打量了谢怀安,拿了一件狐毛斗篷,一双毛绒袜,半跪在床边,淡淡道:伸脚

谢怀安瞄了一眼鸿曜,脚登时缩回毯子,顺带抓了一张厚被子,打了个滚滚向床的里侧。

鸿曜挑眉:先生?

睡了谢怀安闷声道。

谢怀安没闭眼,瞪着眼睛盯着墙壁,胸前起伏。

他本来就晕得天旋地转,猛地一翻身眼前金星乱冒,胃里直犯恶心,捂紧了嘴不敢出声。

谢怀安脑中不断回想着鸿曜拿着绒袜,自然地半跪到床边的样子,心慌得快要跳出来。

鸿曜他,他想干什么?

先生磨蹭什么呢,动作大了会晕的鸿曜解释道,朕不放心先生一个人留下,又不愿劳动侍卫,只能委屈先生亲自去东厨用膳。

鸿曜说完,又补了一句:朕做点夜宵,保证让先生满意。

啊不是这个问题。谢怀安想撞墙。

圣坛的经历太过恐怖,谢怀安几乎忘了先前鸿曜做了什么

那也是一个血色的日子,鸿曜欺身上前,又是舔弄他下颔的血,又是笑着凝视着他,眸中有阴郁,也有奇妙的深情。

鸿曜这一跪,谢怀安的记忆全复苏,又回到了车轱辘般的疑问里: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谢怀安的心跳得更快了,不得不闭上眼睛,按着心口小声喘着气:劳烦陛下了足衣放在床边吧,我自己穿。

鸿曜安静地听了一会谢怀安的呼吸,确认无碍后,继续气定神闲地命令道:不必多说了,脚伸过来。

谢怀安:

谢怀安能屈能伸,权衡一下,小心翻了个面。

他刚一动弹,脚踝上绑着的金锁链发出细碎的响声,配着乱成一团的锦被,两对歪了的枕头,分外奇怪。

罪魁祸首半跪在床边,依旧微微仰头,伸着手保持着要为他穿绒袜的姿势,温文尔雅地笑着,正经又认真。

谢怀安想捂脸。

啊知道了知道了,又来。

谢怀安有心磨蹭,但肚子在叫,鸿曜又是一副油盐不进「不伸脚今晚就别吃饭了」的架势,只好犹豫着从绒毯里探出一只透白的脚。

这只脚常年不见光,像霜雪白玉或是一轮凄月,从绒毯里颤巍巍地探出来,圆润的脚趾蜷缩着,脚背绷紧。

细腻的脚背上,曾经深可见骨的伤痕已经接近愈合,结了难看的痂。

鸿曜温热的手捧住月光般的脚,阴暗地看着烙印,抬眼,看见金链子固定在纤细的脚踝上,又笑了笑。

还疼吗?

没感觉了谢怀安不自在地动了动脚,陛下快些吧。

鸿曜的指腹和手心都有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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