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大了,还喝奶,怎么上初中时候的习惯他还记着啊......
厉侯善本想和她说墙画的事,祝桃却一骨碌钻进被窝,整个脸都蒙住了。
他无奈叹了口气,把被子往下抻了抻,露出那颗小脑袋瓜。
“睡吧。”
祝桃闭着眼,头顶的发丝被揉乱,床头留了盏暖黄的灯,然后是轻轻的关门声。
过了好久,她才缓缓坐起身,走去卫生间洗漱。
第二天是周末,祝桃睡了个懒觉,以为家里只有自己,穿着吊带睡裙,伸着懒腰下了楼。
然而却在餐厅看到厉侯善竟一身家居服坐在餐厅,手里一份纯英文报纸......
这熟悉的画面......
祝桃双手还朝两边伸着,肩带挂在肩头要落不落。
她就维持着这么个动作和厉侯善视线相撞。
目光如有实质地在她肩头扫过,最后又落回到报纸上。
祝桃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睡裙,面无表情地拉起肩带,迅速转身往楼上跑。
陈望没想到祝桃真能说服厉侯善跟着一起理疗,打了电话风风火火要过来。
可等她站在长安云水最里面的独院时,她有点怀疑人生了。
祝桃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一进去,花园简直跟公园差不多,这都能挺飞机了吧!
陈望一脸懵逼的跟着管家进了屋子,看到祝桃坐在椅子上晃荡腿正在吃饭。
“桃子!”
刚喊一声,楼梯拐角下来个人,陈望看过去,吓得被口水呛到,剧烈地咳了起来。
厉侯善怎么会在这?
她望了眼屋子,又看着男人自如地坐在客厅的一个和真皮沙发不搭的摇椅上冲她点点头。
陈望赶紧回礼,点点头。目光扫过那摇椅时满脸嫌弃,好丑。
“俄罗斯那边答应了?”陈望跑到祝桃身边坐下,顺手也吃了起来,蒸蛋糕有股奶香。“当初我可联系了他们很多次都不行!这次怎么行了?”
反正早晚都要告诉陈望她和厉侯善的事,祝桃就冲还不去上班的男人抬了抬下巴,“因为他啊。”
“我知道是因为他啊,”陈望想说又和你没关系,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嘱托。
“既然你都跟着俄罗斯理疗保养了,这段时间就给我好好休息知道么!别给我偷跑去滑冰,你那脚伤——”
陈望了解祝桃性子,花滑方面她是绝对不会让步的,只要她坚持那真是谁都拉不回来。本来都做好要苦口婆心劝好久的准备了,没想到说一半,祝桃嘴里含着蒸蛋糕,腮帮鼓鼓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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