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没事吧?”马车中的花雨落兄弟看到花弄影脑袋差点儿碰到车棚上,两个人同时关切地问出声。
花心蕊在书晚的保护下倒是没有受伤,安稳下来以后也忙着查看了花弄影的脑袋。
“没事。”花弄影摆摆手,呵呵,自己还真不招人待见,这都到了皇宫,竟然还有人敢过来找茬。
“公子,小姐,没事吧?”车夫是家生子,对相府十分忠心。马车被逼不稳,他心里十分不安。“有车忽然闯出来。”
“喂,你们是怎么驾车的?”花雨落听到,立刻跳下马车,开始找罪魁祸首算账去了。
“你们自己驾不好车,找本郡主干什么?”马车停下来,里面传来嚣张的女声。
郡主?花雨庭一听愣了,他急忙下车拉住了冲动的花雨落。
“请问郡主是哪一府的?”花雨庭淡笑着问,不失礼仪却也没有妥协巴结的意思。“好像我们的马车在前面,郡主即使为了赶路,这样在宫门口冲出来恐怕也不妥,因为很容易出事的。”
“不是没有出事吗?”女声冷笑着反问,“你们停下来难道还不许本郡主的马车走吗?在宫门口就这样嚣张,相府的公子小姐架子好大呀。”
花弄影坐在马车里一听明白了,对方这样逼他们的马车原来是故意的。
“郡主是用使者的身份,还是纯粹以个人的喜好来信口开河呢?”花雨庭脸上的笑容虽然很温和,可是语气却是咄咄逼人。
马车里一阵静谧,齐紫怡的脸色很差。花家大公子果然如外人传闻一样,满腹经纶、擅于辩论。
这时候无论她回答是自己想找茬,还是以一国郡主的身份压下来,传到大庆皇上和百姓耳朵里,都会显得她无理取闹,甚至会有人认为她对相府图谋不轨。当然对相府图谋不轨的话,就代表着她对大庆有什么企图,私事从而上升为国事。
齐紫怡第一次讨厌使者的身份竟然会这样麻烦。
“别说是在大庆,就是在西奇,郡主也是这样威风。花公子不会认为只凭你一个相府公子就能让郡主改变了性子吧?”又来了一辆马车,车里的人声音低沉,如醇香的美酒一样,在秋风中显得很动听。
是他!花弄影听到声音就笑了起来,这个西奇的太子倒是个奇葩。在大庆的地盘上竟然还处处拆自己人的台。不错!这种肆无忌惮的毒舌,她喜欢。
齐紫怡听到齐御斌的话,脸色一下子黑沉下来,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瘸腿太子哥哥生不如死,竟然敢处处和她作对。可是眼下,相府公子和齐御斌同时对她出手,她也不好继续任性下去。
“实在对不起,家妹是因为听说大庆皇宫无比辉煌,所以急着赶路才冒犯了各位,我作为她的哥哥在此给花公子及花小姐赔罪了。”就在她骑虎难下的时候,齐御墨及时赶到,而且他放低姿态,主动道歉,算是给齐紫怡一个台阶下了。
“嘿嘿,你作为西奇的郡王,竟然给相府的公子道歉,还真是掉价。”马车里的齐御斌又开始唱反调,“赶车。你们不愿意走,本太子还就要抢着赶路了。”
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十分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