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的时候,小时候,死云朵仗着年纪比自己大了两岁,就整天欺负她,有一阶段还逼着她叫老师,因为开初学画的时候,就是跟着那死丫头学的。
长大以后,那死丫头还尝尝说她自己和花桀骜是她花弄影的启蒙老师了。
啊呸,还老师呢?分明就是压榨童工的侩子手。
看来,花弄影的师傅不仅是世外高人,还是两个怪人了。
云破月和相爷都很遗憾,无缘与高人相见了。
“他们说了,要不是为了看我可怜,从小就身体不好,他们就不会心软留下来给我调理身体。爹,你不知道,他们表面上说是给我调理身体,暗地里我不知道喝了多少药。我严重怀疑,他们是故意拿我当药童试药的。”想到在现代,花桀骜给她做的补药,花弄影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因为她脸上愤恨不平的表情太过真实,眼神也太多凶狠,云破月和相爷彻底相信了她的话。
两个人在心里总结了一下,花弄影那两个师傅都是不受拘束的世外高人。
“那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地方感觉不妥?”相爷紧张地问,“嗜睡是不是就这样留下的后遗症?”
“没有,嗜睡是我故意的。”花弄影尴尬解释。
再看到相爷睿智的目光以后,花弄影心虚地声音小了下来。“我总的找借口出来呀。”
“河道的事情也是你向殿下提起的?”相爷问,脸上看不出生气或者高兴的样子。
“算是吧。”花弄影点点头痛快承认了,当事人就坐在一边等着看笑话,容不得她狡辩。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相爷的声音高了一些。
“是。”到底心虚,花弄影在他威严下,大声回答。
“糊涂。”相爷来了一句。
花弄影眼尖地看到相爷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马上就明白了相爷的话。
便宜老爹不是说她建议开河道糊涂,而是在责备她一个女子,还是相府的嫡女身份竟然干涉朝政,不用说是犯了皇家大忌。
“爹教训的极是。”花弄影知错既改。
“哎。”相爷看到她有些微变的神色,一时心软,顿时将到嘴边想要训斥她的话又咽了回去,“明白就好,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父女两个在打哑谜,可云破月本身也是一个聪明人,哪里不知道相爷在担忧什么。再说,他虽然愿意看到花弄影低眉顺眼的样子,可太子爷骨子里和花弄影一样,都是相当护犊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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