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景白当然不知道外面人的想法，她震惊了几秒，连忙后退，摆手拒绝道：“不可能的,言荣我们两个可以合作，但我肯定当不了你大哥，我瞧着你这身手也不错,去考教派也能考上吧？”

“教派没有那么容易考上的。”言荣一脸落寞的看着常絮的尸体，他蹲下来仔细端详着常絮血肉模糊的脸庞，轻轻叹气道，“算了。”

说完，言荣又看了鞠景白一眼，眼带哀求。

鞠景白自然不忍心，她心软道：“那要不然你跟我一段时间？”

“好。”言荣当场便站起来，找到下家大哥，那大哥就没什么用了。

鞠景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鞠景白，怎么样了？凶手抓到了么？”王柏询问，“你们是队长派过来搜集农药证据的对么？事情是怎么回事？”

王柏还没问完，程队长就匆匆走过来了，他戴着白手套，蹲到常絮身边，简单的辨认了一下常絮死时候的状态，问道：“言荣，你简单的说一下你们遇害的过程，凶手的模样特征清楚么？”

言荣看了眼围上来的警察，点头道：“我没看到凶手，常絮是被这颗皮球击打下楼的，铭月他们和我一起进洋楼的警察，都能给我作证。”

正说着，铭月他们也走了过来，听到言荣的话，连忙点头作证。

“你是说，凶手是使用这个皮球将站在窗边的常絮击打下去的。”程队长手中拿着被包裹好的皮球物证，问言荣道。

“没错。”言荣走的道路和鞠景白不同，他更致力于让队长和那些警察局的同志相信这世界有鬼，然后来配合他们查案子。

“当时事情很诡异，我觉得以人力完全无法做到。”言荣说道。

“你说的对，这两起案件应该是一个人所为。”程队长点头，“我更倾向于凶手没有走远，发现常絮走到窗边的时候，他利用机关杀害常絮。这已经不是过激杀人了，而是更为严峻的兴奋杀人，杀人的兴奋点可能就是这个窗口。”

“程队，我和鞠景白去了解了报案人所说的男性信息。”王柏把记录递给程队。

“平头大约一米八左右的男生，身形高大，而且并不留恋尸体。”程队敲了敲案件记录本，有了数，说道，“回去让小王他们查监控，还有和姜远荷接触过的人也要一一排查。”

“好。”

姜远荷就是开始死的那个老妇人的名字，在法医那边的死亡结果，老妇人虽然死于被推下楼，但体内蕴含大量的农药，要是不被推下楼，几分钟之后也会毒发身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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