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楚姐姐,所以自导自演了一场戏?”时阳看着徐鸾凤气定神闲的模样,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是徐鸾凤的手笔。
“是啊祖母,孙媳妇也觉得时阳的话有道理,莫不是有人眼红楚姐姐得王爷的怜惜,所以……”徐鸾凤接过时阳的话头说道,她知道时阳的这番话是针对她说的,她陪着她演就行了。
时阳看着徐鸾凤,眼底露出寒意,她心里极为惊诧,她何时变得如此有心机了?
“祖母,单凭借死物压根就说明不了什么问题,除非有人目睹了这一切,不然轻易定罪,容易误伤。”
“求您相信楚儿罢,楚儿绝不敢有伤害王爷和王妃的心思!”司楚念看时阳为自己说话,连忙趁热打铁,她不能让王太妃继续调查下去。
王太妃看着跪在地上的司楚念,哭得楚楚可怜,她心里有些不忍,正要开口,就听得徐鸾凤道:“祖母,左右找到证人就行,一定要还楚姐姐一个清白才是,不然纵容仆人的名声传出去不好听啊。”
“陈嬷嬷,你去问问马棚那处的人,看能不能找到证人。”王太妃自然不能随意将这件事掩盖过去,毕竟这件事涉及到景王和徐鸾凤,都是正经主子。
她若是因为一个外人寒了自家人的心,这穿出去一定会骂她胳膊肘往外拐,以后谁还敢娶时阳?
徐鸾凤看着陈嬷嬷离开的背影,以及跪在面容失色的司楚念,忍不住勾起嘴角,这场戏实在精彩。
不过半刻,陈嬷嬷便回来了,司楚念闻声看去,发现嬷嬷身后无人,眼底显了些许喜意,她不信会有人看到,社会大半夜不睡觉出来闲逛?
“太妃娘娘,未发现证人,不过马棚的小厮发现了一枚耳环。”陈嬷嬷说罢,将裹着耳环的手帕递了上去。
王太妃接过手帕,细细打量着耳环,是一枚极为简易的素银耳环,像是丫鬟戴的首饰。
此时跪在下首的采晴看着耳环,脸色褪尽,她眼底皆是不可思议,为何这枚耳环会出现在马棚里?
“更巧的是,老奴在采晴姑娘首饰盒里发现了另一枚素银耳环,同这一枚刚好是一对。”陈嬷嬷说罢,便示意身后的人将整个首饰盒呈了上去。
徐鸾凤接过首饰盒,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有不少珍贵的首饰,看来司楚念倒是大方,极为笼络人心啊。
“祖母,您看是不是这枚?”她随意翻了翻,将另一枚耳环找了出来。
司楚念看着那对耳环,她知道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若她继续保采晴,一定会惹王太妃的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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