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太听着这番话,当下就品出来越氏的意思了,她冷哼一声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你若是有心思,不如多多操心你那无心归家的儿子罢。”
她不再理会越氏,朝着若梦笑道:“神医,您里边请,我孙女如今就在里头。”
若梦点了点头,继而冷冷看了一眼越氏,朝着徐老太太恭敬道:“老太太,如今王妃娘娘需要调养身子,无关人等不得入内。”
徐老太太自然明白,她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自家儿子,示意他将越氏劝回去,然后将神医迎了进去。
徐尚书站在后头,看着徐老太太进了屋子,方才冲着越氏低声斥道:“你整日想着那些东西作甚?”
越氏看着自家夫君冰冷的眼神,忍不住红了眼:“你以为我愿意?我这是为了两个女儿着想,她们早该议亲了!如今岁岁嫁入王府,也该替自家姐姐着想。”
“岁岁如今是嫁入王府没错,可若要让秀儿或茗儿给那劳什子王爷当侧妃,我劝你尽早断了这个念头!”徐尚书被越氏气笑了,且不说岁岁是何意思,就看着景王府,压根不是好人。
徐鸾凤昏睡了这几日,景王府可派了半个人来看望?让他两个女儿进去受罪,越氏就能享荣华富贵了?做梦!
徐尚书看也不看越氏一眼,便转身进了徐鸾凤的院子,留着越氏一人孤零零站在门口。
越氏原本就被徐老太太梗的说不出话来,如今又被丈夫责怪,心里升起一股怒火,此时一个婆子走了上来,低语道:“夫人,大少爷回府了。”
她闻言极力压着心口的怒气,冷冷看了一眼院子,低声骂了几句,转身离开了。
此时屋内,徐鸾凤昏睡在榻上,小脸苍白,毫无血色,眉头紧皱,眼角带泪,看着让人心疼。
若梦看着躺在榻上的徐鸾凤,忍不住心惊,她原以为二皇子不过是夸大其词,不曾想徐鸾凤同二皇子的眉眼如此相似,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神医,请问我这孙女到底怎么了?为何会昏睡这么多日?”徐老太太一想到那日徐鸾凤眼神发木,整个人僵直倒下的时候,心尖疼得厉害。
若是知道那件事对她打击如此之大,她就是将那个秘密烂在心底,也不会告知她的。
若梦坐在一旁,给徐鸾凤把脉,然而不知为何,徐鸾凤的脉象极乱,好像乱麻一般,压根诊不出徐鸾凤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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