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大臣见陛下并未发怒,便状着胆子附和道:“是啊陛下,臣觉得那位姑娘这般委屈,瞧着也是心里十分不忍,不能让有心人钻了空子才是。”
皇帝看着那两个臣子,饶有趣味看着他们,继而问向坐在一旁的宗炽道:“你说,该如何?”
宗炽有意无意看了一眼徐鸾凤,起身恭敬道:“陛下,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不会哭的孩子,心里苦呢。”
小姑娘连哭都不会哭,只身一人应对着这世间的丑陋之事,明明只要哭,撒娇耍赖,就走人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
皇帝闻言叹了口气,他自然知道宗炽话中何意,若非那个人嘱托,让自家女儿狠狠出气,他何至于让她被景王等人如此欺负针对?
景王对上宗炽的目光,他明显看到了杀意,他冷笑一声,继而转向皇帝,哀求道:“陛下,请您明查啊,勿要听信别人谗言!”
“陛下,民女名声坏了事小,可皇家颜面丢了事大,民女不求什么,只求陛下明鉴。”司楚念低眉顺目,眼底皆是狠意,她还真就不信,能让徐鸾凤翻盘。
徐鸾凤看着眼前的狗男女一唱一和,同前世一样,虚伪至极,他们还真以为自己,如同前世那般孤立无援么?
“父皇,岁岁的肩颈处有一枚同儿臣一模一样的胎记,她才是儿臣的亲妹妹”二皇子顿了顿,起身走到徐鸾凤身边,指着司楚念又道“至于她,同那半枚假玉佩一样,不过是赝品罢了。”
二皇子一番话犹如巴掌一般当众扇司楚念的脸,她看着周围人冷漠的目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无地自容,所又不得不强撑着精神。
“殿下,口说无凭!”司楚念抬眼对上二皇子的目光,红着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徐鸾凤见状不由嗤声轻笑,慢吞吞打量着司楚念,继而冲着门口软软道:“母亲,他们不信岁岁是你女儿,这可怎么办呢?”
徐鸾凤一开口,殿内众人皆变了脸色,唯独皇帝一脸意料之内地看向门口,眼底露出温柔之意,他就知道,和鸣舍不得这对子女。
“庆国长公主司徒锦请见陛下。”门外响起一声轻柔的女声,众人便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