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失去了踪迹,这几日黄家人到处找他,未曾想……
冷玉燕检验黄粱尸体完毕,便按照宋恕之的吩咐将尸体还给黄家。
她道:“黄粱的尸体并没什么外伤,他的颈骨是由内断裂,颈部方面没有半点痕迹,那也是置他死亡的原因。”
宋恕之问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
冷玉燕揺着头:“我不知道,我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也就是说黄粱的尸体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如此诡异的死法,提供不了什么线索。
“只能知道他死前喝了酒,那酒…大人心里也该是有数了。”她顿了一下:“而该是那喝完不久便死了的。”
宋恕之望了她一眼点头:“我确实知道。”
冷玉燕没有继续问下去,毕竟那不是她需要关心的,她只是一个仵作。
宋恕之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起身行了一旁的蜡烛旁上,自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置于烛光之上,烛光衬得那玉佩色泽通透,只是很快的,那玉佩的温度升高,变得烫手。
那原本通透的玉佩的玉里变得微红,逐渐色泽鲜艳起来,宋恕之拿着玉佩的手微斜,那玉里便似有水流动,而那流动中的水里含着一只通红透明的细小虫子。
“这是什么?”冷玉燕吃惊。
大小似蚂蚁,又似一点点小红线头。
宋恕之的眼睛微眯,凝神看着玉佩的小虫子,随着指尖微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能清晰的看到爬上他手上的红肿,几乎被覆盖了整个手掌,似被烫伤一般。
冷玉燕皱眉望着他:“大人……”
宋恕之撕了一角布,快速将那玉佩包起,那手的红肿便缓缓褪了去,除了有些发麻疼痛感。
他摊开那布,玉佩已恢复了那色泽透亮的模样,那上面刻着的黄字格外明显。
“看过这个吗?”宋恕之问她,那烛光下他的神色有些柔和,那让人惊艳的眉眼也多了几分温和。
冷玉燕摇了摇头,又问:“这是外域的东西?”
宋恕之点头:“这个是金焰蚁虫,传说来自外域最东部的某海岛上,这个东西是蛊,且有剧毒,若它进入体内,三日里无恙,第四日便会由内如火灼,五脏六腑如火烧,让你犹如身处烈焰中而死,发作不过一柱香,无药可救,必死无疑。”
他将那玉佩放到桌子上,才又沉声道:“死后尸体含剧毒,谁碰谁死。”
冷玉燕倒吸了一口气,这是杀人极厉害的东西,若以此物杀人…定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她问:“大人说这个与黄粱是什么关系?”
宋恕之不说无谓的话,突然扯到这玉佩上,那定是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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