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裴诀终于开口道:我倒有个好办法。
唔什么?沈无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裴诀:不如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已经有了本王的
沈无事额角一跳:什么,你继续说。
裴诀不怕死道:小王爷。
沈无事拍拍手:好主意,我这就绑了你交给我爹说是你勾引我的。
裴诀失笑:这么狠?
沈无事:就这么狠。
裴诀:烤鸭还我。
沈无事:吃到我嘴里就是我的,你有本事来抢啊。说着就油乎乎地亲裴诀。
裴诀轻笑,搂过他的腰,在他嘴唇上又啄了一下。
沈门主推门而进时正好撞到这一幕,苍老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吃个饭亲什么亲!亲什么亲!
第74章
沈无事忙松开裴诀。
沈权看了他们一眼,不等他们解释,拂袖而去,过了会儿刻意停下脚步,为什么没追上来解释,哼!不孝子!
千盼万盼,沈无事终于把他娘亲盼回来了。
夏沅菏一回来就听说沈权在家里作威作福,还关她宝贝儿子禁闭,脸拉得老长:姓沈的,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沈权冷着脸过去,没控制住自己,一拍桌子,把夏沅菏给吓哭了。
哎哎哎沈权始料未及,慌了,别哭别哭。
夏沅菏抹眼泪:混账儿子,气死我了。
沈权一愣,忙安慰:不难过不难过,儿孙自有儿孙福。
夏沅菏抽泣了一下,认真地做出决定:最好把他赶出去。
沈权本就只想看一看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只是心血来潮玩一玩,若是认真的,就随他们去了。听到这话被吓到了,犹豫道:这、这太过了吧。
夏沅菏:不过分,等他亲口承认不喜欢了,再让他回来。
沈权叹了口气:话也不能这么说,孩子就是喜欢不是么,这是事实,我们也改变不了。
夏沅菏心狠手辣道:那就拆散他们。
沈权苦口婆心地给她讲道理。
夏沅菏抬头看着他:那你不责备燃儿了?
沈权挥挥手:不了说完感觉自己好像上钩了。
夏沅菏站起来,拍拍手:你亲口说的,大丈夫言出必行,说话可得作数。
沈权:
好了,我们说说其它事,夏沅菏撸起袖子开始算账,敢关我儿子!胆肥了是不是!还敢在我面前拍桌子。
,沈权只得陪笑,夫人消消气。
沈权哄完夫人,又换了张冷冰冰的严父脸,去看沈无事。
沈无事看到他爹又回来了,挺身上前,把裴诀挡在自己的身后。
沈权:不孝子,我还能吃了他不成?
裴诀:晚辈冒昧前来拜访,失礼了。
沈权冷哼一声,总算没有掉头就走。
沈无事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爹,生怕他爹突然变出一把大刀什么的。
裴诀:沈门主方便单独聊聊么?
沈权瞥了他一眼,冷艳地转身出门。
庭院内,沈门主负手而立,气场特别足,但还不满意,希望刮上一阵风让自己的气场更足一些,上来就是一句:王爷什么样的找不着?
裴诀笑道:他不一样。
沈门主说自己儿子从小就是问题儿童,从问题儿童长到问题少年,干了不少坏事,能把人气死。
裴诀以为他想劝退。
沈门主话头一转,严肃道,他儿子捣蛋是捣蛋,但是聪明仗义,心肠好,活泼热情,像小太阳一般。
裴诀比谁都清楚沈无事有多好。
沈权挥挥手,胡子一翘,试表现出岳父的威严:那小子从小就给我往家里领各种各样的人。甚至在我清明门的后山藏了个危险分子周老药!还以为我不知道!
他爹道: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被毒死的都不知道!
裴诀听着他说话,发现沈门主远没有表面上那么严厉,内心还是非常疼爱这个儿子的,惯起来比起夏沅菏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怪沈无事有时候会那般娇纵。
裴诀想起某个现在不知在做什么的人,道:他是个极好的人。
若是没有我,他也会很好,但若是没有他,裴诀顿了一下,扯了扯嘴角,说得轻描淡写,其实也不会怎样,不过是冷清些,无聊些,情绪不会轻易被牵动,也不会知晓感情之事
沈门主叹了口气:贤婿啊。
裴诀眼神一动,诧异地看着他。
沈门主轻咳一声:说实话,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幸好沈无事有先见之明地和王爷提前统一了口供。裴诀不动声色道:不久前。
沈门主又道: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裴诀:仅碰了碰手。
沈门主张了张口,不知又打算问什么。裴诀淡定地转移话题:对了,不知上次的茶可对胃口?
沈权闻言,眼里一亮,摆出长篇大论的架势:好茶啊!我给你讲,茶这东西
另一边,沈无事吃完一整只烤鸭,又喝光他娘亲送来的羹汤,消了会儿食,才等到裴诀回来。
是不是揍你了?腿还在吗?沈无事摸了一下,还好还好。
沈无事:真好摸,一如既往的好摸。
裴诀抱住他:小傻子。
沈无事摸着他的腿,想得很开:再想想办法,大不了私奔。或者让皇上下一道圣旨,赐婚。
裴诀看着他,不爽地捏他的脸。
沈无事忙道:我还是很在意的,特别难过,特别生气,气得我恨不得当场生个小王爷出来。
裴诀:你的机会来了。
沈无事:嗯?
裴诀去解他衣带:也不是不可能。
沈无事面红耳赤,拍开他:一会儿又被撞见了。
裴诀笑道:不被撞见就可以?
废话,沈无事抬眼看着他,不被撞见我现在就直接睡了你。
裴诀:某人看上去仿佛有小老虎的战斗力,但裴诀知道,顶多是只小猫,被欺负狠了也只会伸出爪子狠狠地挠一挠。
裴诀:下月初是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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