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里正拍了拍桌子,瞪了宁长生一眼。
“啥时候跟咱们保证了?我咋不知道?你要是能耐明天你去,看你能卖多少钱?你要是没那个能耐就闭嘴!”
宁长生不服气,但是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这能耐,只能是悻悻闭嘴。
刘二蛋给宁弯弯使眼色,俩人到了一边他才道:“姑娘,我仔细着瞅了,那福来酒楼里有香椿做的菜,卖的也不便宜,可是这价就给咱压这么低,真是气人!”
宁弯弯倒是不意外,那钱掌柜当时都说了这香椿是能进贡到宫里的贡品,虽说炒作的嫌疑较大,但那也是个噱头。
又有京城的客商高价收过,就这么一传那肯定是少不了的人去吃。
可人家采购的价格历来压的就低,你有什么办法。
那边宁家村的三个大佬也没有商议出个什么来。
十文钱的价格自然也是值得大家劳作一场的,只是没有一百文那么狂热了。
同样倒也是少了许多的矛盾,大家失落过后又成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
只是这事对宁怀运的名声确实有了点不好的影响。
别的不说,同样的东西你赚的比别人赚的多拿就少不了的人背后编排你。
宁怀运愁了好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上次石磨的事情,已经多少有了点的免疫力,这一次宁弯弯瞅着自己爹对于自己人设的崩塌倒是接受的容易些了。
对此她觉得是个好事,过于在乎名声实在会活的很累。
俗语说清明前后种瓜点豆,自己后院里的菜园子要比地里的庄稼种的早。
早早的翻了一遍,菜籽、瓜种就撒了下去。
至于庄稼,就要等清明后气温在高一些才开始种植。
宁弯弯瞧着红薯苗在大壮每日里精心的伺候下茁壮的成长,也是用不了几天就可以烖了。
就是天气一直不给力,没下什么雨。
好在是老天似乎是感应到了清明的哀伤,这天一大早雨水就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你坐着车子也白搭,哎呀摔个大马趴!”
虽然宁弯弯说了不用准备什么,可宁怀运两口子怎么能听她的。
还是把家里里里外外的都收拾了一遍,还专门打扫了一个房间,以备宁清廉过夜住下。
更是一大早的就让大壮在门口等着看人到没到。
宁弯弯本来一看这雨下的还怪急,想着该不会来了,谁成想都没到吃午饭的点宁清廉就到了。
还是带着自己那个挺嚣张的小厮,坐马车来的。
下车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他心急,还是这村里的黄泥路太滑,他也没踩脚蹬,直接跳下来居然给滑了一跤,一屁股坐泥里了。
一下雨这人就文艺细胞爆棚,宁弯弯正站门口冒充文化人,饱含感情的吟诗呢,见状就自己编了后两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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