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刘氏还想闹呢,宁弯弯忙喊了大壮:“快把我姥姥扶回去,她这是发了癔症了,别让她搁这丢人现眼了!”
让宁怀运几个人回来的消息一冲,看热闹的也都没那个兴趣了,纷纷也就都散了下地干活去了。
等到了家宁怀运父子俩那也是恭恭敬敬的给白氏磕了头,说了一些考试的事儿,白氏那是仔仔细细的盘问了宁匪月考的怎么样,宁匪月向来有礼,有问必答,就是他说的白氏也听不懂,那兴奋劲才渐渐退了。
宁怀运才问起先前是怎么个情况。
一家人这才七嘴八舌的把他不在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跟他讲了讲。
听的宁怀运的嘴都能塞的下一个鸡蛋了!
原先丢的那钱竟是三丫那么大点一个孩子偷的?!
竟然后来还又偷了八十两?
竟然还是她爹在后面指使的?!
宁怀运跟宁大福是不熟的,他不待见这种好吃懒做的人,要不是他缠着他非要把自己闺女卖给他们家,那真是一年到头都打不了一回交道的那种。
他跟宁大贵倒是熟一些,那还是因为月月往自己家跑的多了,自然就跟她爹娘熟络了一些。
尤其是他们两口子开始走街窜巷的卖他们家做的干粮后,有了这层关系,又没有哪一方偷奸耍滑,互相都怕对方多吃了一点亏,互相熟知了人品,那就更加的亲近了。
“该!”当听了宁大福的下场后,宁怀运就说了这么一个字。
然后就又看向自己的娘,还有她身边站着的三丫。
“娘……”
他欲言又止,男人总是比女人更理智的。
他觉得这丫头实在是不能留,可一下子也想不出怎么处置,就琢磨着要不然送回去算了。
就当是十两银子白花了,也比以后再丢个八十两的好。
白氏就扔给他个大白眼:“我自己的丫鬟我自个儿还做不了主了?”
宁弯弯也劝:“爹,我奶吃过的盐都比你吃过的米多,她心里有数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宁怀运甚是惊奇,他以为自己闺女又该大吵大闹跟自己娘对着干的,这怎么十来天不见俩人还站同一战线上去了?
他当然也不能这么直白的问,只好是暂且把心里的疑惑就按了下去。
等在听到常刘氏带着俩儿子来家里要钱,还要一百两外带一间铺子,差点没把鼻子气歪。
他一直也没把闺女挣的钱当成是自己的,就他那点家当,把他卖了也没有那么些呀!
可是听到常刘氏大闹祠堂的原因后顿时就更上头了。
“这……这……这事怎么能这么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