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非一点都没得到安慰,但还是跟个木偶似得跟着国师出去了。
就靠着门口廊下的柱子坐到了地上的青石板上,抱着双膝盯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弯弯得了消息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她二话不说就要往里冲,却被余九斤拦住,朝她摇摇头。
余九斤转而问鱼非:“到底怎么回事?”
鱼非一点反应都没有。
宁弯弯就更急了,踹了他一脚。
“你倒是说话呀,我哥到底怎么样了?”
鱼非还是没反应,把宁弯弯急的直跺脚。
还是国师道:“箭还没拔出来,因为靠近心脉,太医还在商议万全之策。”
宁弯弯脚都软了,她知道这种情况如果当场没死,那最危险的就是把箭拔出来的时候了。
一个不好大量失血人就玩完了,而且还会造成二次伤害。
可总不拔人也没多大会可活呀!
宁弯弯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看又不敢靠门口太近,耽误了药童的事儿。
只看见满屋子穿着官服的太医或在扎针,或在号脉,或凑在一起商议着,尽管是大冬天的,还是各个都忙的直擦脑门上的汗。
时间一分一秒的煎熬着,没一会好似太医商议好了要开始拔剑了。
一群太医围在床前宁弯弯也瞧不着情况干着急。
忽而听着里面又开始吵嚷,药童端出一盆盆的染血的细布,看的宁弯弯脚更软了。
“别太担心,国师给匪月算过寿命,他是高寿之人。”
虽是万一,他也把所有能做的都想周全了。
若是宁匪月自己都活不过几十年他也不能做这样的事。
好在大概是因为他清心寡欲,没什么追求,命长的很。
宁弯弯立刻就道:“那国师就没算出来我哥今天有这一劫?”
国师干咳了一声。
余九斤好笑的解释:“只是算下命数而已,好好的哪里算那么些了。”
国师也不是神,还要给他们逆天改命,短时间内哪里能算那么些了。
自然是随便算一下完事。
宁弯弯就是嘴快,也不能真就去怪人家,瘪瘪嘴,只能耐心的等着。
又过了好长时间,直等的天都黑了,才有太医擦着汗出来了。
宁弯弯才要冲上去抓了人家问情况,鱼非已经一阵风似得从自己身边擦过去了。
“怎么样了?”
太医忙拱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