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是谁?”江怜突然眯起眼,视线阴沉地打量着童莓。
童莓被她看的一阵发毛:“我是……”
童枝将童莓的半边身子挡住,“我朋友。”
童枝看向江怜,突然问:“你在监狱里跟人打架了?”
“是。”江怜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被判了五十年,除非我能活到一百岁,那是不可能的。”
“妈。”童枝蹙了下眉,“你能不能别打架,我给你定的最低要求,就是不要跟人打架。”
“你有什么资格抱怨。”江怜嗤笑了声,“童莓真的很讨厌呢,你和童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良心。”
“听说你和谢家订婚了?谢家当年怎么对你,你不知道吗?谢风城是个痞子,把家产败得一干二净,他儿子也好不到哪去。”
“……”
江怜越说越激动,开始骂骂咧咧。
家属探望的时间到了,童枝领着一脸懵的童莓走出去,在路边的小摊子上卖了冷食。
“吓到了吧。”童枝在路边的小摊贩那里买了一支巧克力味可爱多,递给童莓,“吃吧。”
童莓怯生生问:“谢家,怎么了?”
“没什么。”
童枝的声音很淡,“当年给江怜提供借款是谢家罢了。”
童莓嗓音发抖,“那、那追债的是……”
“谢风城。”
童枝撕开冰棍,咬下一口。
谢风城是谢老爷子的独子。他水性杨花,身边女人无数,同时涉及各个边缘地带的隐形产业,已经与谢家的宗旨背道而驰。
那个时候谢曜行的母亲去世的早,谢老爷子打压谢风城,在不惜一切代价试图把他领回正道失败后,甚至主动将谢风城告去警局。
谢风城在监狱蹲了几年,本身已入美国籍,后来被引渡美国。
这件事在普法栏目中作为“红鹰”计划缉拿法外在逃华人的重大事件,前几年电视上反复重播。
童枝对于谢风城的印象,还停留在一个笑的很和蔼的大叔,谢曜行的父亲。
他像天底下所有家长那样对她说,“江枝,我的儿子就拜托你辅导了。”
他叹气,“这么多年阿曜都是他爷爷带大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麻烦你了。”
她简直无法想象,一个外表光鲜亮丽的,这么有礼貌的叔叔,竟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背地里是阴沟中的臭虫。
谢曜行高中时期风评不好,或多或少都受到了谢风城名声的影响。江城一中和谢曜行同级的学生,有不少家长接触过谢风城,转头对谢曜行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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