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今以央求地目光看着他,陆老师
陆余叹气:那我怎么办?一时半刻的,那物熄不了火。
乔今走过去,近乎虔诚地半跪在陆余面前。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陆余喉结上下一滚,乔今嗯
须臾,陆余发出满足的叹息,双手落在青年软蓬蓬的脑袋上,想去怜爱,又想粗暴一点
二十分钟后,乔今在卫生间漱口。
陆余一脸草草结束的意兴阑珊,捡起衣服穿上,说:我跟你一起去。
乔今腮帮子有点疼,模糊地嗯了声。
二人穿戴整齐,又是衣冠楚楚。走到玄关换鞋,陆余忽然亲了下乔今,说:辛苦了,小嘴巴。
乔今:
刚出门,好巧不巧的,隔壁套房的门也开了,走出一个穿着银灰短款羽绒服的年青人。
住在乔今隔壁的,左边是陆余,右边是沈刻。
陆余在他这里,那当然是沈刻。
随后,陆余从乔今身后出来,与沈刻四目相对。
三人:
沈刻目视线在他们之间扫了一个来回,并未多问,说:晚上好。
乔今尬得脚趾抓地,挤出一个笑:晚上好。你出去?
嗯。去抓个人。沈刻戴上口罩与棒球帽,迈开长腿。
?
三人共乘一部电梯,陆余面不改色与沈刻交谈,乔今做贼心虚,根本不敢多说话。他觉得沈刻肯定是看出什么了。
各自取车,上路,方向相同。
过了片刻,乔今按照导航的提示,与沈刻的车拐过同一个弯,开过同一个十字路口,最后停在同一所警局前。
乔今:???
陆余颇感兴趣地挑眉:他去警局抓人?胆真肥。
下了车,沈刻像是完全不意外他们与自己的目的地在同一处,点头示意走了进去。
乔今与陆余紧随其后。
大半夜人民警察还要辛苦地工作,办公区灯火通明。
除了警察、导演、嫌犯,居然还有几名保镖,与一个长着双无辜鹿眼、但活脱脱就是一只狡猾小狐狸的季大总裁。
看到他,乔今也就不奇怪沈刻为什么会来这里了。沈刻的要抓的人,就是自己的爱人。
季意笑着打招呼:都来啦。
沈刻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睨着他,这就是你说的工作?
季意一脸正气,振振有词:这个王八蛋差点害死我男主,男主死了我投资的剧就黄了,剧黄了你也白忙活一场,大家都不开心。我是为民除害。
乔今听得云里雾里,导演给他解释,原来季意知道剧组的投毒事件后,就上了心,派人严密调查事件始末。终于在今晚发现小王行踪,带着保镖亲自将人捉拿归案。
小王蔫头耷脑地坐在警察面前,目光躲闪,却又忍不住去偷看乔今,哭丧着脸。
乔今问他:毒是你下的吗?
小王一嗓子嚎出来:不是啊!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那盒虾里有毒!
你不知道虾里有毒,会故意把那盒虾给我?
小王哭道:虾确实是专门给你的,但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毒,那个人说,只是想整你,给你一盒臭虾。只要虾到了你手里,就给我一千块钱要是知道里面有毒,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给你吃啊。
乔今不为所动,无论小王的初衷是什么,做了就是做了,为了一千块钱而让别人吃臭虾,这样的行为并不比投毒高尚在哪里去。
谁给你的虾?乔今问。
我不认识。小王用手背抹了把眼泪,见众人不信,急忙解释,我真的不认识,只记得个子高高大大的,戴着墨镜
说了等于没说,这样的特征范围太广了。
警察扣扣桌面,不认识你就帮人做事?你就这么缺钱?
他不是缺钱,是缺德。季意凉凉地补了一句。
小王憋红了一张脸,无地自容地低下头。就算他没有投毒,但确实因为他的贪婪与大意,差点害了一个年轻女孩的命,法不容情,他需要为自己做的错事负责。
一走出警局,季意就被沈刻抓进车里,保镖与助理似乎见惯不怪,站成一排恭送老板。
导演得空问陆余:你怎么也来了?
陆余笑笑:顺便。
至于怎么个顺便法,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导演识趣地没有多问。
没能从小王这里得到有用的线索,乔今一路沉默。回到酒店,陆余问:要我陪你睡吗?
乔今赧然婉拒:不用。陆老师晚安。要是睡一起,指不定会擦枪走火,那明天是别想早起了。
陆余揉揉他脑袋,晚安。
第二天下午收工,乔今拔腿就往医院跑。
方菲的父母都到了,二位老人只有这么一个闺女,到了医院后就哭红了眼睛,林义在一旁笨拙地安慰。
看到乔今,两位老人知道自家闺女是替乔今受过,尽管明白错不在乔今,脸色依然不太好。
乔今充满愧疚地问候他们,林义打圆场,两位老人的态度才软化一点。
方父忽然激动地说了句:菲菲!你醒了!老伴立时转头看去,果然看见女儿睁开眼睛,一头扑过去嚎啕恸哭。
林义立马按了呼叫铃,紧张地问:方菲,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方菲迷迷糊糊叫了声: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妈,你别哭了我难受
闺女你哪里难受?护士!医生!我闺女醒了!方母急急忙忙去叫人。
方父训斥:你嗓门小一点,这是医院!没看菲菲都嫌你嗓门大。
方母:她抹把眼泪,菲菲醒了就好。
林义说:已经按了铃,马上就有医生来了。
方菲恹恹地皱起眉,眼中含泪:我好难受啊我到底怎么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林义平常就跟块榆木疙瘩似的,这会儿不禁眼眶一酸:别瞎说,你好着呢,不会死的。
乔今也说:方菲你放心,好好养着,过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方菲不信,悲观地问: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得了胃癌?
乔今:
林义:傻瓜,你是中毒了。
方菲:啊?我没吃蘑菇啊。
乔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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