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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船相恋了[娱乐圈](穿越)——雪廊(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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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玦:是啊。怕你报复。我打了你一巴掌,你捅了我一刀,你已经报复了不是吗?

我很惜命,不想死。不管你是怎样的人,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可以吗?

这次傅临沉默的时间尤为长,久到空气都快凝结,他淡声道: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只能报警了。燕玦说。他是认真的。

傅临探究地看着他,燕玦往后仰躺,面无表情说:我累了,请傅先生出去。

半晌,脚步声离去。

燕玦骤然松弛了身体,紧握成拳的手微微颤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喘息湿漉漉浑重。

傅临与乔今擦肩,忽然问:你那么警惕,在怕什么?

听此一问,乔今便知燕玦没有向傅临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傅临一定怀疑了。而乔今越警惕,越让傅临怀疑。

傅先生的行事作风,实在让人敬畏。乔今讽刺道。

傅临不置可否,抬脚离去。

乔今进了病房,面色凝重:哥。

燕玦眼神躲闪。

乔今坐在病床边,哥,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傅临刺伤你的?

燕玦闭上眼睛,轻轻点了下头。

这个答案在乔今的预料之内,还是让他心头堵上一口恶气:我们告他。

不行。燕玦说。

为什么?

就算告,证据不足,无法让他判刑,相反会让我们置于更危险的境地。

那就这样算了?乔今难掩悲愤。

燕玦叹气:除非拿到更多的证据,让他无法反扑。还有傅情,必须连她一起除掉才稳妥。

乔今无法反驳。如果傅临被告,傅情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甚至会以更极端的手段置他们于死地。与一个疯子搏命,太危险。

乔今咽不下这口气,但为今之计,只能憋着。

哥,你对傅临,真的死心了吗?走之前,乔今忽然问。

燕玦愕然。

乔今等了十几秒,没等到答案,便当做无事发生:我明天来看你。

病房只剩燕玦一人,他久久地独坐在安静柔和的白炽灯下,神思恍然。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确定,放弃告傅临,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尽管他的理由有理有据。

天黑透,月初,没有星星月亮。

乔今脑子里装满燕玦、傅临、傅情,眉宇始终不曾舒展。

保镖缄默开车。

透过单向可视玻璃膜,乔今望着窗外的霓虹、行人、车。他看见一张张脸,脸上有喜怒哀乐,每天演着悲欢离合,真情实感的

情侣旁若无人地在光秃秃的梧桐树下接吻;年轻母亲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孩子;老人拄着拐杖急忙忙穿过斑马线;司机狂躁地按喇叭;状似失恋的女生蹲在路边哭得梨花带雨;120急救车的鸣笛响彻几条街道

生而为人,就会拥有感情。就算是不健全的人,也有自己的想望,何况正常人。

乔今深知这点。

他亦深知,燕玦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并且秉性温柔,容易心软。

善良的人并不会因为死过一次,就变得冷酷无情。

乔今拨电话,问陆余:陆老师,如果我是一个性格有缺陷的人,把你杀了,你会恨我吗?

陆余被这个问题弄得愣了下,笑道:我都死了,还怎么恨你?

你变成鬼了。

陆余想了会儿,说:那我变成鬼一定不是因为恨你,而是想搞明白,你为什么杀我。如果你不是一个正常人,那你一定过得不好,我不但不恨,还会可怜你。

乔今默然。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觉得,陆老师你真的很善良。

陆余哭笑不得:快回来吧。

嗯。

傅临在这边的取景的戏已经拍完,但他迟迟没有回B市,引起导演的不满,联络其经纪人。正如陆余这样咖位的人已经不需要经纪人管理,傅临的经纪人自然是摆设,闻言客套两句,给傅临打电话,询问意向。

傅临淡淡说了句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便挂了电话,手机随意扔在桌上,走到落地窗前,含一根烟,目光空寂地投向不知名处。

房间烟雾缭绕,傅情看不见,但她一进来就呛得直咳嗽,眉心紧蹙:哥,你怎么抽这么多烟?

傅临头也不回,你可以不闻。

不闻就只能出去。

傅情敏锐地察觉兄长情绪不稳,问:发生什么事了吗?至今一切顺利,几乎所有的事都在按照计划进行,但哥哥的心事好像越来越重。难道是因为她杀了袁萌?

没什么。傅临淡淡道。

傅情绝不允许自己的哥哥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伤神,哪怕只有一丝可能,她说:袁萌被我们伪装成自杀,只能骗得了一时,我们还是尽早离开这里为好。

你先回去。

你不走?

嗯。

为什么?

傅临抬手在玻璃上摁灭烟头,私事。

傅情攥紧手指,连我都不能知道?

你做的事,有些我也不知道,不是吗?

傅情抿唇,我知道了。

出了门,她却对保镖说:丁力,这两天你跟着我哥,悄悄的,别让他发现。

拍戏再累,乔今每天总能挤出一点时间去医院看燕玦。

燕玦的伤口渐好,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也能吃点流食了。乔今就变着法给他熬粥煮汤,燕玦开玩笑说住院几天,胖了十斤。

乔今听着也只是笑笑。

怎么可能胖十斤,看着倒像瘦了十斤。燕玦伤了胃,胃口不好,每次只吃小半碗,营养针吊着。

还有一件事乔今没告诉燕玦,他又看到了傅临。

医院不是私人场所,乔今没有理由阻止傅临来探视谁,但他不希望燕玦再次受到伤害,于是留了一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

燕玦也没多问,也许他心里是明白的。

保镖尽职尽责地守在病房门口,除了医生护士与乔今,谁也不让进。

傅临看着拦在身前的手臂,波澜不惊后退一步,盯了保镖一眼。

保镖见过不少穷凶极恶的人,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像傅临一样,让他打从心底发憷,就像来自地狱深渊的凝视。

好在很快,傅临抬脚离开,保镖松了口气,心想这影帝真吓人。

木头桩子似的站了半天,人有三急,保镖也不例外,他没有借用病房内的小卫生间,而是去了公用卫生间。

他一走,两道人影堂而皇之走来,其中一位戴墨镜,拄手杖。

丁力给傅情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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