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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35章哥,机会难得

沈听河一看季闻夏那眼神就仿佛听见他说出了带我二字。

沈听河看向他,忍不住说:这个节目玩的是野外生存,条件可能挺艰苦的,你适应得了吗?

他看季闻夏那样子就知道是含着金汤匙出生、没吃过苦的,对季闻夏来说,最落魄的日子可能就是在市区住一套一房一厅小公寓,卡里存着几千万,看在他爸当初在气头上不能动,往下再苦的日子就没见识过了。

季闻夏笑说:你小看我啊?

虽然能猜得出来节目条件有多艰苦,可能甚至三天都要住在帐篷里,和飞禽走兽面面相觑,但《三天三夜》节目组为了保障嘉宾的安全,肯定会把安保工作做到位。

让他背上行李奔赴过去,似乎没什么值得『操』心的。

袁夏怡说:你俩要是一起上这个节目,话题度肯定带得起来,我听说跟小季一起拍《梧桐树》的那个主演,方延,就上了这个节目,还有之前《歌王争锋》总决赛拿了第三的何宴也去了。

《三天三夜》这个节目邀请的嘉宾很少混迹在各大综艺节目里,不论是沈听河、方延还是何宴,这些年来都专攻他们各自的领域,即便上综艺也是与自己所处的领域有关,譬如歌唱类节目《歌王争锋》。

吴山导演铤而走险,邀请了这样一群嘉宾,想知道他们碰撞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

沈听河:我明天去现场看的时候跟吴导说一声,你用一天时间考虑考虑,找个时间和你经纪人说清楚。

季闻夏唇角一弯,应了声好。

吃完晚饭以后,季闻夏溜进厨房,打开冰箱,把蛋糕盒拎了出来,放在餐桌上。

寿星,过来吃蛋糕了,我们得有仪式感一点,唱首生日歌吧,然后许个愿?

沈听河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被季闻夏推着双肩摁在椅子上,刚坐下就感觉到肩上的手挪开了。

他抬头看了过去,就看见季闻夏悠闲地打开了蜡烛的包装袋,在蛋糕的最中间『插』上了一支蜡烛,目光始终落在蛋糕上,调侃道:哥,我就意思意思『插』一支啊,还是说你有什么喜欢的数字,总不能『插』三十支?

沈听河:一支就够了。

季闻夏:行。

江誉拿出手机挑了首生日歌,袁夏怡帮忙把餐桌上占地方的地方都收拾到了一边,蒋书笑说:要不要我先给大家拍个照?

季闻夏:可以,等我点个蜡烛。

他驾轻就熟地走到酒柜前,伸手拿走孤零零放在上面的打火机,转身走回来,点亮了那根蜡烛。

蒋书拿出手机,给所有人拍了张大合影。

季闻夏一边说:唱歌了唱歌了大家做好准备,我熄个灯。一边走到吊灯的开关面前,屈指按了下去。

整个房子倏地就暗了,唯有蛋糕火光闪烁。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幸福,祝你健康,有个温暖家庭。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唱生日歌上的时候,季闻夏偷偷凑到沈听河背后,屈起手指敲了敲他的肩,不等他回头,就压着声音笑说:考虑一下,什么时候有个温暖家庭?

沈听河没料到季闻夏在这种时候还能找到机会撩他,好像一刻都闲不下来,在他这话落下的时候,歌词的最后一句有个温暖家庭也跟着结束了。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两人在黑暗里脸对脸互相对视了眼,仿佛有什么微弱的火花在空气里摩擦了出来,滋啦滋啦迸溅着小火星渣子。

江誉鼓掌,起哄道:听河,快许个愿,然后一口气把蜡烛吹了!

沈听河不是每年都会热热闹闹地过生日,到了他这个年纪,其实过不过生日都不重要了。记忆里只有在小时候他还会和家人一起过生日,成年后偶尔会约朋友,偶尔就是一个人,把生日当成365天里的任何一天来过。

今年是碰巧搬家和生日撞在了同一天,相等于乔迁新居邀请朋友做客和过生日可以一起办了,大家伙儿才会有这个机会聚在一起。

沈听河:许什么愿,就不许了吧?

季闻夏:不行,过生日必须许愿。

沈听河:那我就许个愿,希望明天出门不下雨,一整天都是晴天。

季闻夏一愣:不是。他想笑又没笑出来:哪有人许愿还把愿望说出来的,而且你许的这个愿还这么没意思。

沈听河垂眼,呼出一口气,吹灭了蜡烛,笑说:我每年许的愿望都不是很有意思,和这种差不多。

季闻夏低声说:那我今年过生日偷偷许多点愿望,把你的这份也隆重点许了,万一实现那就是翻倍赚了。

这番话经不起琢磨,听进耳朵里,却像是轻轻的热气扑在了沈听河的脸上,痒痒的,让人想要伸手碰一碰,把这种感觉压进心里。

吊灯忽然亮了。

原来是蒋书已经走过去按下了吊灯的开关,把灯按亮了。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季闻夏下意识眯起了眼睛,对上沈听河的脸,一时有些不适应。

他后知后觉,他们在黑暗中靠得太近了,以至于四周一亮,他和沈听河当即就成了全场的视觉焦点。

江誉愣了愣: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贴得这么近。

袁夏怡揶揄道:网友磕的cp该不会是真的吧?

季闻夏轻咳一声,站直了腰,唇角勾起,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道:既然是说悄悄话,那肯定不能告诉你们了。

沈听河把那根蜡烛从蛋糕里拔了出来,搁在一旁,然后伸手拿刀,把蛋糕分成一块块,放进纸盘里,传到了每个人面前。

将近十点的时候,沈听河的那些朋友们纷纷回家了,季闻夏喝了点儿酒,有点上头,在沙发上缓了缓神。

蒋书问沈听河:沈哥,你明早去墓园真不用我来接吗?

沈听河说: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下午去见吴导他们的时候我再给你发个定位。

季闻夏犯『迷』糊,隐隐约约听见墓园两个字,渐渐抬起眼皮,扭头看向沈听河:什么墓园?

蒋书说:沈哥要去拜祭一位老前辈,钟郎林,夏哥你肯定在电视里看见过,但就不知道你认不认得他这个人了。

季闻夏勉强打起了精神:我知道他,虽然以前没见过他本人,但小时候没少看过他演的戏。

钟郎林是三年前去世的,和季闻夏入圈的时间差不多。那段日子媒体都在缅怀这位老艺术家,季闻夏印象尤为深刻。

时针慢慢转动,朝十点走。

随着蒋书一句沈哥,那我走了,明天见,门被带上了。

这对于就住在对面的季闻夏而言时间尚早,如果不是沈听河明早要去墓园,他兴许会磨到沈听河要睡觉了才走。

沈听河说:钟老在我出道以后没少帮过我,可惜三四年前胃癌晚期走了,他生前没什么亲人,去世以后,我每年都会去墓园看他。

无端端的,季闻夏感觉沈听河有点难过。

就在沈听河毫无防备的时候,季闻夏垂了垂眼,单手撑住沙发站起,走到沈听河面前,忽然张开双手,抱住了他,手掌覆在他的后背上。

沈听河感觉到他柔软的头发不经意间蹭过脸庞,浑身一僵,整个人仿佛被塞进了陌生的黑暗里,伸手触不到边,说不上来是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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