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沈瑾给力一点吧。
远在莲池镇的沈瑾还真没辜负沈钰的希望,这段时间一直守在陈恪身边,为他挡了好几次突发事件,两人都是一头汗,沈瑾忍不住啧啧称奇:“你这都是什么毛病,平时一点事都没有,碰上大考必出状况?”
陈恪亦是苦笑:“我都习惯了,还要多谢沈兄,不然的话,我怕是又得在床上静养一段时间了。”
沈瑾如今也有妻有子,小日子过得挺滋润,拍着陈恪的肩膀朗声笑道:“和我还说什么谢字?阿钰前些日子不是又寄了些书回来,你都看完了吗?我琢磨着,这回要是不出意外,有阿钰时不时寄回来的书信和模拟试题,咱俩中榜的希望挺大!”
陈恪可没有沈瑾这般乐观,实在是以往的经历让他乐观不起来,听了沈瑾这话便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有阿钰相助,其他人同样也有亲朋好友,未必比我们差到哪儿去。你啊,现在就把大话说出去了,考中了还好,要是没考中,岂不是惹人笑话?”
沈瑾却毫不在意,简单对陈恪说了陆意之的事,佩服道:“陆意之就算没考中状元,同样也是风光霁月的翩翩公子,嘲讽他的人并不多。我现在把大话说出去了,也是逼自己一把,能考中自然好,没考中,别人的嘲讽我也认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恪忍不住叹道:“果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论见识与心胸,你比我强多了。”
沈瑾连忙摆手,摇头笑道:“你就别寒掺我了,我哪会比你强。这回去渊城赶考,你可得小心,就像上回阿钰一样,闭门不出,就等着进考场。对了,咱们也得找个跑腿的人,免得自己出门被人惦记上。”
这边他们正在商议,那头跑腿的人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沈瑾看着身量已经高出一截的沈琛,惊讶挑眉:“你要陪我们去赶考?何婶子答应吗?”
沈琛已经是少年模样,举止和沈钰有几分相似,浅笑道:“放心吧,我已经跟我娘说好了,这次同你们去渊城,那是去长见识的,我娘一口就答应了。”
“好小子,挺会说话的啊!”沈瑾一巴掌拍在沈琛肩上,哈哈大笑。
沈琛扬了扬眉,笑着看向沈瑾,语气温和:“都是像阿瑾哥学的。”
这话怎么就这么不对味呢?沈瑾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嘲讽了,却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憋屈地闭了嘴。
不过,当陈恪把话题又转到乡试上面时,沈瑾又高兴起来,得意地仰头道:“我这张嘴可灵着呢,说咱俩能中,就一定能中。你是不知道,我之前陪着阿钰赴考时,说他能中解元,他就真的中了解元。后来进了京,我又说他能中状元。你们看看,是不是都被我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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