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夜震惊地睁大眼,没一会就听到敲门声。
“我能进来吗?”是舒云宜的声音。
叶景行没说话,只是睁眼看着叶夜,一脸冷酷无情。
叶夜身子比脑子快,哎了一声,连忙去开门。
舒云宜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虽然没有守内伤,但背上那块淤血还是要去的,活血化瘀的药,我特意多放了点甘草,不苦的。”
叶夜站在一旁,突然被人戳了下腰子,迷茫地低下头。
叶景行看着他,正准备打眼色。
舒云宜放下药碗走了过来。
“手上的药换了吗?固定板不能动。”
她坐在圆凳上,伸手碰了碰包裹着的手臂。
叶夜贴着墙站着,耳朵警惕地竖着。
“脖子上的药还没涂。”叶景行虚弱地说着。
叶夜眉心一跳,张了张嘴,突然收到世子的视线,讪讪地住了嘴。
“那药呢?”舒云宜环顾一周,只看到一个空碗。
“叶夜笨手笨脚倒了。”
舒云宜扭头看着叶夜。
“是,是我,都是我的错,我太笨了。”
叶夜不亏是最会看眼色的人,立马打了一下自己的说,头也不回地走了。
随着大门咣当一声关上。
屋内只剩下她们两人。
舒云宜端过药碗,细声说道:“喝了吧。”
叶景行盯着药,不说话。
“这药不苦。”
“右手没事。”
“自力更生。”
三句话把叶景行所有的话都堵在嘴边,他认命地端起药一饮而尽。
舒云宜顺手把药碗放在一旁。
“伤口还疼吗?”她伸手把着脉。
“有点疼。”他可怜兮兮地说着。
“哪里疼,怎么疼?”舒云宜皱眉,严肃地问着。
“那里都疼。”
舒云宜动作一顿,抬眉,面无表情:“那就是骨头接坏了,我让孙大夫给你敲断了,再接一遍。”
叶景行想起接骨时的疼,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那也不用。”
“那就好好说话。”舒云宜不解风情,冷冷说着。
“不是很疼,还可以,就是阴天的时候会不舒服。”叶景行无奈说着。
舒云宜沉思片刻:“这几日湿气重,怕会受寒。”
“是啊,这个屋子潮气很重啊。”叶景行漫不经心地说着。
舒云宜看了他好几眼。
叶景行无辜地回视着她。
“你怎么不回太傅府养伤。”舒云宜含糊地问着。
“哎。”叶景行叹气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