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刚刚传来密保,昨日太子连夜进宫。”
叶夜拿出那张字条,轻声念着。
话音刚落,叶景行倏地抬头。
“太子!”
“正是,但是不知说了什么,但没多久番将军就带着黑衣卫来了。”
叶景行脸色极为严肃。
“但太子怎么会知道妙太医的孙子在玄明堂。”
叶夜摇了摇头。
“没人知道,除非玄明堂有内奸。”他抬头,一张脸几乎能冻出冰来。
“去查。”他满脸杀气,“所有人都查。”
“是!”叶夜也是一脸煞气。
“你亲自把水淼带走藏起来,等风头过后再送进来。”
“让人去盯着那几个药村,不要打草惊蛇。”
叶景行捏着手中的笛子,沉默片刻。
“备马,去江府。”
舒云宜被拦在穆兰街衡门之下。
“回去吧。”高头大马上的番将军慢吞吞的声音。
“太傅病了,官家有令,谁也不准打扰。”
舒云宜抬头看着他,眉宇紧绷好似一根被拉紧的弓,坚韧却脆弱。
“老师真的是因为明真先生才被抓的。”
番海打量着面前柔软的少女,摇了摇头但态度坚决:“回去吧,此事与你无关,送客。”
他策马而去,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舒云宜站在日光下,刺眼的日光照得她睁不开眼。
她身侧的拳头紧紧握着,强忍着才没有露出不安惶恐之色。
“呦呦,这是谁啊?”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舒家侯爷带了长长一堆马车,自己下了马悠哉地走到她面前。
他眉眼吊起,讥笑着:“不是攀上太傅了吗?怎么连麻生街都进不去。”
他自被迫写下分户书后,心中就憋着一团火。
之后又见玄明堂风风火火地过日子,气得整日睡不着,不曾想峰回路转,明真先生被抓了。
他一听到这事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舒云宜一见他就面无表情,敷衍地行了一礼就要离开。
“走什么,不想救你老师了?”
舒长卿的话成功止住她的脚步。
舒云宜微微侧首。
“你老师可是得罪贵人了,不巧,这个贵人我是知道一些的。”他得意地说着。
“谁?”
她扭头,露出急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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