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龙坐在一旁,红光满面,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这些天被司家逼得险些走投无路,还好有君家这层关系在。
司家再无法无天,也不过一个十三岁小孩子把持朝政,他那个入赘的父亲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
“你还说,如果不是你儿子在学校乱说话,咱们家会有这无妄之灾?”
一提到丈夫前妻生的这个儿子谭夫人就来气,什么都没用,也就生了一个带把的,偏偏让重男轻女的一家人这么捧在掌心里。
她生了一个这么乖巧的女儿,愣是没人多看一眼。
“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易林有错,不也罚过了吗!”谭文龙白了谭夫人一眼,好整以暇地坐在高位上,看着满厅的鲜花美酒,“一会儿君大哥来了,不许提这个。”
谭文龙嘱咐道,毕竟自己儿子在学校乱说话,以至得罪了司家也不是什么光彩事。
混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连自己儿子的家教都要被人拿来说事,那才是真正的失败。
谭夫人狠狠地挖了他一眼,看向自己女儿,嘴里还忍不住碎碎念。
“如果不是易诺招人喜欢,你当君家夫人闲的没事干来你家听你求情?”
君家虽家大业大,可司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君家犯得着为了他们和司家成对立面?
猪脑袋都能想明白的事情,偏偏她这个二愣子老公想不明白。
“行行行,易诺最可爱!”好歹也是他的亲生女儿,谭文龙也是真的疼爱这个小女儿。
听见夫人这么念叨,他也就顺着台阶走了下来。
“最好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谭夫人一脸傲娇,将酒放好,周围起了冰块降温。
厅外突然来了好几个人,管家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人端着一早就准备好的新鲜食材。
管家一脸着急,几乎是小跑到了她们夫妇面前。
谭文龙心底惴惴不安,没等管家站好就问道:“出什么事情了,这么慌张当心我炒你鱿鱼?”
管家咽下一口唾沫,深吸几口气,脸色惨白一片——
“先生,夫人,君家刚才来电,说今天来不了了!”
“什么?”
谭文龙惊吼一声,双脚软绵,君家来不了,那不就是说,谭家……要完了?
谭夫人眉心紧蹙,一脸嫌弃地看了一眼已经快要站不住脚的老公,再看向管家,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你说清楚。”
管家擦了擦自己的汗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像是君小少爷的事,君家消息封锁得很严格,消息打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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