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期待什么?”付谦鸣没忍住轻笑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但是莫名的好听。
姜运想到小时候的夏天。
那时候蝉鸣清脆,热风一浪接一浪。
极度惊骇和肆意温柔的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好似男人的呢喃,又好似女人的叫嚣。
就像付谦鸣的笑。
“我期待什么?”姜运被问的稀里糊涂,“有什么好期待的?难不成我会期待你亲我?”
付谦鸣唇一勾,“女人就喜欢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车子驶过路中间的减速带,谭奇只顾着通过后视镜看小剧场了,一时间忘了减速。车轮轧上去,车子很猛烈地颠簸了一下。
付谦鸣和姜运都没有防备,尤其是付谦鸣,身子虚空,两只手轻松地按在姜运身后的座位上。一颠簸,他的脑袋不受控制地低了下去。
两个人的唇角就这么径直擦了过去。
姜运的大脑一阵空白,浑身的感觉好像身上趴过去一只蟑螂一样,刺挠,但是又不知道哪里痒,更不能伸手挠。如果心跳能用汽车速度来形容,姜运现在的心跳就是三百六十迈。
付谦鸣心下一紧,抬起头看向姜运。只见姜运脸上掀起一片片难以言喻的潮红,就连眼角都是红红的,看上去好像被人欺负哭了一样。
付谦鸣的视线下意识地移到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也比一开始红很多,那是一种不同于脸色的红。
可以形容为不正经的红,难堪和羞涩的红......
而且刚刚擦过她的唇的时候,付谦鸣好像闻到了她唇边的味道。
水蜜桃的清香。
付谦鸣觉得自己的思想有些不理智,车子太小又闷热的很,赶烦躁地从姜运身上坐起来,转手降下了车窗。
姜运松了口气,在付谦鸣坐好的一瞬间,也撑起身子降下了车窗。
三月天,怎么跟三伏天一样热。
谭奇在前面盯着后视镜,相当于近距离地看了现场直播。他紧紧闭着嘴,眉间却是跳跃的兴奋。
他家董事长单身这么多年,终于开窍了!
付谦鸣对着车窗冷静了许久,才慢吞吞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同样看着窗外的姜运手边。完成任务之后,付谦鸣又扭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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