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津撅着嘴:“可是小金子说他欺负你!让我替你出头!”
姜知泽柔声道:“津弟待我的一片心意,我知道了。以后你要记着,大人的话可以听,但小金子只不过是下人,他的话你不必理会。”
姜知津还是不大服气:“我觉得他的话挺有道理的。”还拉着温摩的手道,“阿摩姐姐还亲自上船了,阿摩姐姐肯定也是觉得小金子说得对,是不是?”
他歪着头,忽闪着一双眼睛,一脸求认同。
就……很可爱。
明明这么乱来,温摩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对他生气,只好用力捏了捏他的鼻子。
“啊啊啊痛!”姜知津抱着她,脸在她肩上胡乱蹭。
在座的长辈们最大的快八十了,最小的也有四十多,都觉得这画面都有点看不下去。
唉,还能咋地?一个傻子干的事,又能多当真?
最终大家一合计,让这对胡作非为的小夫妻闭门思过,一个月不许出门。
姜知泽还替他们求情:“津津性子活泼,一个月恐怕受不住,半个月吧?”
大家其实心知肚明,如果姜知津真要闹着出门,姜家又有谁敢拦?回头长公主从西山杀过来,痛斥他们姜家不把姜知津当人看,要把姜知津带回宫里去,他们不是得干瞪眼?
于是只得随随便便和了一把稀泥,把禁足的日子改为半个月。
姜知津有点不高兴,“我要在家里玩半个月?不能出门?哼,我才不要呢!”
“恕难从命。”温摩则冷冷道,“我乃陛下钦点的羽林卫上将军,每日要去宫中当值,想禁我的足,各位长辈先去跟陛下打一声招呼吧。”
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的姜家诸位长辈:“……”
姜知津还振振的辞:“我是派人去打了个这个老头,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又没事!”
温摩夫唱妇随,点头道:“不错。而且今天的祠堂可是有大事,津津难道不是姜家的人?他可是姜家的嫡子,你们要审问先家主的死因,居然想把他的嫡子关起来,到底是何居心?”
“……”被乱扣帽子的诸位长辈开始觉得头有点疼。
“津弟,弟妹,你们不可任性妄为,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价。”姜知泽教导两人,“但弟妹说得也对,忠伯要说的事关系重大,你们先听完了,再回去闭门思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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