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时候能找到洛付州，说服他给自己借钱，是不是也不会逼得顾毅峰把当年的秘密给说出来，一切又会是完全不同的样子？

不过，这终究只是如果，现在再来想这种事，没有必要。

“嗯。”顾锦曦点头承认了。

“到底什么事，需要五百万？”洛付州一点不客气的问道。

顾锦曦：“……”

“这种事，应该没必要非得告诉您吧？”顾锦曦说道，“再说了，现在事情已经过了，也没必要再提了，不是吗？”

“据我所知，管家并没有借给你五百万，那你所谓的事情，又是怎么解决的？”洛付州问道。

“老板，我可以拒绝回答的吧？”顾锦曦直接问道。

是，没错，这是人家的私事，洛付州没有权力过问，但是顾锦曦这个样子跟他讲话，让他觉得非常不爽，他自己都没搞明白，怒火究竟源于何处。

“你当然可以拒绝。”洛付州说道。

场面突然安静下来，没人再说话，气氛透着一股诡异和尴尬。

隔了一会儿，顾锦曦才问道：“您真的不吃宵夜？”

“呵……”洛付州冷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着顾锦曦，说道，“气都被你气饱了，我还吃什么宵夜？”

“嗯？”顾锦曦傻眼，说道，“我怎么惹你生气了？”

总不能对你有问必答吧，凭什么呀，而且不回答就生气，这算怎么回事？

“你最近很不对劲。”洛付州答非所问，眼神直视着顾锦曦，让她招架不住，只能闪避他的眼神。

“没有吧，你想太多了，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顾锦曦心虚的说道。

“是吗？”

轻飘飘的两个字，但带着天生的上位者的威严，竟然让顾锦曦差点儿把话全都给秃噜出来了，幸好最后关头她忍住了。

“是啊。”顾锦曦嘴硬的说道。

气氛再一次变得尴尬起来，二度沉迷，让顾锦曦心里更是觉得奇怪，洛付州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如果是问五百万的事情，那现在问也问了，难道不该离开了吗？

“呃……”顾锦曦斟酌着自己措辞，说道，“那个，老板，您要跟我聊的话题，都聊完了吗？”

“嗯。”洛付州突然变得惜字如金起来。

顾锦曦在心里骂着这个男人的阴晴不定，表面上还是微笑着问道：“那，你是不是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