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
唐末莫名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但她来不及多想,因为车子已经停在了唐氏饭馆门口,她告别宋玲夫妇下了车,在马路边看着车子驶离。
宋玲看着车后唐末越来越小的身影,对丈夫说:“这孩子这几年过得太苦了。”
回应她的是丈夫一声悠长的叹息。
“妈妈,刚才那个姐姐为什么哭呀?”炎炎懵懂抬头问。
宋玲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儿子:“因为姐姐跟妈妈一样,想哥哥了。”
炎炎闻言,小短手抚上母亲的脸颊,说:“炎炎给妈妈呼呼,妈妈不要难过了。”
宋玲神色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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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宋辞所在考察项目结束,一行人在当地招待所住下,准备不日便回A市。
夜晚,四周寂静。
宋辞拿起手机看了眼又放下。
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走神,他倦怠地按了按眉心,放下资料靠在椅背上思考了一会后,起身去隔壁敲响了领队崔全的房门。
“请进。”
“崔叔,您现在有空吗?”宋辞问正在埋头研究新资料的崔全。
崔全诧异抬头,他和宋辞的父亲有私交,但平时工作上宋辞都是称他“老师”,他琢磨着宋辞突然喊他叔,估计是有私事找他。
他放下放大镜,问:“什么事?”
宋辞说:“我想跟您请两天假。”
“什么时候?”
“明天我不跟队回去了。”
“可以倒是可以。”崔全皱眉,“不过,你突然请假,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不是,是我自己的一点私事。”除此之外,宋辞没再多说什么,“那崔叔我先回去了,您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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