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再耗下去的结果无非两种,他要一直陪她耗一晚上,或者常星再度趁他不注意,开始脱衣服,无论哪一种都很不符合他现在想要的结果。
常星只能高举着双手,无力地放在头顶上方,像是缺水的鱼儿无力扭动,即使是醉着的,她也下意识觉得这是个很羞耻的姿势。
但动来动去的挣扎只是让高耸愈发挺立,上方的两颗红梅也在雪纺纱下若隐若现......
深蓝色的领带混合着凝脂的手腕,的确呈现出很强烈的视觉效果,并且这种姿势,她根本无力反抗。
江燃泽挑开两颗领口,喉结滚动了一番,先是熄灭掉了房间的灯,想用黑暗让女孩稍许安静,没那么折腾。
又很从善如流地跑去厨房,开了一罐蜂蜜,冲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因为蜂蜜水能解酒,他也就端着玻璃杯走向床头,摁开橘色的床头灯,女孩颤着眼睫,呼吸平稳,手被领带系着,半天不能翻身,难受的哼哼唧唧。
刚才的动作着实粗暴了些,江燃泽先是把玻璃杯放在了床头柜,然后扯下系在她手腕处的领带,随意扔在床尾。
“喝完水再睡。”
他目光澄澈,看着她喝完了整杯蜂蜜水才放下心来,醉成这个样子,真真是令人又恼又心疼。
临走前,江燃泽注意到她手腕的红痕,不是很明显,但绝对是领带造成的痕迹,他明明没有系的很紧,应该是常星挣脱的太猛,而年轻的女孩,皮肤也过于娇嫩,没多长时间就有印子了。
叹了口气,他抱着换洗的衣物去冲了个澡,继续简单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上。
“嘶——”
日上三竿,常星动了动被自己压麻了的胳膊,往旁边一瞥,手腕处的红痕就暴露无疑,她坐在床上迟疑了几秒,目光移向床尾的物件,是一条皱巴巴的领带,孤零零搭在那儿。
很有冲击感的画面形成在脑海里,难不成......难不成!!!
昨晚她和江燃泽玩起了什么禁忌play?!
是自己太开放了吗?还是江燃泽体内的变态因子被激起来了......?
扣子是系好的,裙子也穿戴整齐,破案在这一关遭到了阻碍,常星像只灵活的螃蟹横移到门口,客厅的窗帘大开,看来已经是天光大亮的时刻了。
家里是没人么?
下意识松了口气,她转过去发现有些不对劲,胸前怎么凉飕飕的?上手一捂,果然,她的内衣不翼而飞了!
但睡了一觉后,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暂行穿戴洗漱好等江燃泽回来。
这一段时间学生虽然在休假,江燃泽却没闲着,处理完一堆事情后推开家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气鼓鼓的人儿。
“江燃泽。”
她很少叫他全名,要么是要求他,要么是要生气。
“嗯。”他放下公文包,换了双居家的拖鞋,从容不迫道:“是不是想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你赖在我的车里不走,我抱你进来的,由于你对我的领带特别爱不释手,我还忍痛割爱,把它解下来陪你,最后,咱们的常星小朋友还非要拉着我留下来陪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