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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天未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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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拉住缰绳,将马车停在其他马车旁边,就这么等了半盏茶功夫,不远处宫门里,开始有了人声。

又过片刻,三三两两的人走出来,有人摆摆手步行离去,有人朝马车停靠位置走来,找到自己马车,哆哆嗦嗦钻上去。

这倒春寒可真够厉害,马夫搓搓手,呼出口白气。

又有一波人走出来,为首的高昂着头,脸上带笑,脚下生风。

华琼走出宫门,一眼就看见那辆插着齐字小旗的马车,他眼底的笑意收了收,稍稍偏头,对着手下打个眼色。

手下心领神会,小跑冲到马车旁边:哪来的马车,挡着三皇子的车了。

车夫看看离着八丈远的朱顶八宝车,又看看那人,明白这是来找茬的。世子这会儿还没出来,车上世子妃多半还睡着,车夫犹豫着,牵马朝旁边挪挪。

说你挡路,听不懂?那人有三皇子撑腰,满脸颐指气使,抬举他叫他声世子,他还真当自己皇亲国戚?连三皇子的道都敢挡?

对不住了。如今世子还没出来,车夫也不敢硬碰硬,只能低着头赔礼,又朝外挪上些许。

那人看他服软,更是竖起眼睛,笑得脸上两拖横肉乱颤:让你滚,听不明白?滚得越远越好,别脏了三皇子的眼。

早在车外争吵时,柳忆就醒了过来,他抱着大氅晕晕乎乎听了一会儿,听到脏了两个字,彻底醒了。

他是什么卑贱出身,自己不知道?还真舔着脸,想给三皇子找不痛快?

听到前几句,柳忆只是微微蹙眉,齐简是齐王唯一的儿子,又是嫡又是长的,母妃跟皇后还沾亲,不论是之前看书,还是穿进来以后,他还真没听说过齐简出身不好的说法。

正在疑惑时,他便又听那人道,昔年他还敢穿白衣,君子之色,那是他能穿的吗?一个杂种,他也配?

紧紧攥住大氅,柳忆眯起眼睛便要起身,与此同时,车外传来声惨叫。

华琼眼看手下被砸破头倒在车旁,脸色阴沉地回身。

齐简在不远处宫道上,手上正掂量着什么东西,看那重量,倒是不轻。

华琼眯着眼睛,勉强看出来,那是个砚台底,他想到什么,扭回头,在不省人事的手下身边,果然看见个砚台盖子。

原本以为齐简要被父皇多留片刻,他这才指使手下去出口气,谁知道话还没说两句,就被这人听个正着?

沉默片刻,琼脸上再次挂起笑:世子想必误会了什么?

齐简拎着砚台慢慢走近,似笑非笑:照你这意思,我还得赔个不是?

看清他眼里寒意,华琼退几步,和其来开段距离。

你怕我在这发疯,杀了你?齐简掂着砚台,径直走过他身侧,放心,我暂时还不想脏了手。

暂时还不想,便是以后想?华琼怎么说也是皇子,被这么威胁,脸上表情也不好看:齐简,你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的打算。

那敢问三皇子,我又有什么打算?齐简终于停下脚步,回过身去。

眼见着还没走远的大臣,都开始往这边打望,华琼不得不压低声音:你暗地里做的那些好事,真以为能瞒天过海?

齐简冷冷勾起嘴角:什么好事,不妨请三皇子明示?

如果有证据,哪还能等到现在?华琼狠狠皱起眉,沉默半晌,他想起什么,复又向前迈一步。

别的姑且不论,单说小忆。你明知他不愿意,却还强迫他嫁入齐府,折了他双翼,断了他前程,就为你心里那点龌龊肮脏的心思,亏你做得出来。

见齐简没有反驳,华琼心里半是得意半是恼怒,压着嗓音继续紧逼:果真不愧是齐家的人,你和你爹,一样的恶心。

前面几句话,齐简并未在意,可听见最后这句,他猛地眯起眼睛。说了这话,就必须付出代价,齐简嘴角挂着冷笑,正想做些什么,忽然觉得肩上一沉,身上便多了件墨色大氅。

撑着大氅的柳忆,看看齐简又看看华琼,尴尬地笑了:那什么,今儿个可真冷哈。

第23章落红赏银

柳忆原本打定主意,老老实实藏在车里,一直藏到这波争斗过去,三皇子走远以后,他再露面。

可越听两人的话越离谱,眼见着华琼字字句句往齐简痛楚上戳,柳忆抱着大氅,怎么都坐不住了。

他的突然出现,让在场两人都有些发愣。

感受着身上的温度,齐简心头一暖,稍稍偏过头,疑惑地看向柳忆。

华琼更是直愣愣盯住柳忆,恨不得将眼睛黏在他身上。

出都出来了,柳忆硬着头皮,跟两个人打了招呼:嗨。

你怎么

小忆?华琼高声将齐简打断,他眼眸猛缩,几步来到车前,小忆,一别数年,你

对上华琼贪婪目光,柳忆打个寒战,往旁边让让:三皇子记差了吧,前些日子班师回朝的时候,咱不是刚见过?

那怎么那日远远一瞥,怎么能算见?话到嘴边,华琼看看四周,将剩下的话咽回肚子。

这里是宫门口,明里暗里多少人都在看,就算他再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心思,都不能表露太过。

想清楚以后,他神色恢复不少:好歹同窗一场,就这么碰上也是有缘,不如柳公子赏个脸,我们小酌一番?

听到这话,齐简顿时觉得,厚重大氅一点也不温暖了,看柳忆真还有搭话意思,他记起,以前柳忆对于赴宴小酌什么的,都来者不拒。

之前的帐还没算,就又出了新账,齐简蹙眉声音越发阴冷:他是我的正妻。

也没哪门子规矩,男妻不能出门小聚的。要是平时,华琼早就躲开了,可此刻他眼睛定在柳忆身上,硬是忍住后撤冲动。

□□味再次加重,柳忆无奈扶额:这还在宫门口呢。

宫门口如何?哪怕是在宫里,自己要打人,谁又能拦得住?齐简将柳忆拉回身后,舔舔嘴唇,眼底露出货真价实杀意。

华琼目光变上几变,最终落在柳忆身上,换个时候,他都不会和齐简这疯子硬碰硬,可今天,这是在柳忆面前,就算是为面子,也不能退。

他不退,齐简更是没有退的意思。

眼见着要打起来,柳忆赶忙打圆场:这么冷的天,也别在宫门口站着了,不如

齐简扭头瞪他。

顶着冰冷恨意,柳忆努力将话说全:不如,我们各回各家?

他说完这话,象征性地拉拉齐简,指尖刚碰到齐简覆在大氅下的手,柳忆动作微顿。

小忆,就当我为你接风,看在昔日交情上,不醉不归。华琼哪能甘心。

昔日交情这几个字,听的柳忆想撇嘴,不过他面上倒是没显,依旧笑盈盈:三皇子对不住了,这酒还是改日,今儿个我们的确有事。

我们两个字,熨平了齐简眉头,他努力压下嘴角,稍稍仰起头。

有什么事,连这点面子都不能给?真不给面子,可就是不认我这个旧交了啊。华琼嘴角也勾起来,眼里含笑看向柳忆,话都说到这份上,凭他对柳忆了解,这面子他再不想给,也会给。

柳忆听到这话,默默叹口气。

华琼可是原书里俩主角之一,以后大权落在谁身上还真不一定,也就是因着这个,为柳府日后安危,他一直有意疏远三皇子,却又不能真和他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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