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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天未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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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忆盯着齐简的背影,撩了会儿水,嘴上又开始不安分:喂,跟我说说嘛,你是不是真喜欢女的啊?

你这么想知道?齐简侧过身,用余光看向水桶壁,那你用什么交换?

啊?八卦一下而已嘛,这还要换啊?柳忆有点傻眼。

八卦?这倒是个自己听过的词,不过齐简敢肯定,这个八卦和八卦阵、八卦图的八卦,不是一个意思。

听见齐简这么问,柳忆停下手上动作,歪着头用不太灵感的脑袋,想了好半天:就是,想知道些琐碎消息,最好是些,不能为外人道的消息。

这个词,原来是这意思?可柳忆,究竟是从哪听来这些奇奇怪怪的词?

齐简压下疑惑,目光并没离开桶壁,他盘算了片刻措辞,压低声音:你今日的局,是特意要钓出太子?

柳忆不解:钓太子?钓他干嘛?他又不是鱼。

不是为了太子,齐简偷偷松口气,把目光朝上移动半寸。

氤氲水汽环绕下,柳忆搭在桶壁的胳膊,蓦地闯入视线之内,盯着那截雪白的胳膊,齐简再次舔舔嘴唇,某些地方,有点发热。

再次垂眸盯紧地面,齐简声音带了丝沙哑:那你和太子,都说了些什么?

柳忆再次思考半天:说了吉人天相,还有

他又想了好一会儿,突然变了脸,哗一声站起来:齐小简,你太坏了啊,说好换的,我回答了你问题,你也应该回答我一个。

听见水声,齐简不自觉抬起头,猝不及防看到意料之外的画面。他呼吸微顿,心跳陡然快了起来,忍着如雷的心跳声,面不改色地摇摇头。

不喜欢女人啊?

柳忆站在水桶里,露出个傻笑,笑完他搓搓胳膊,后知后觉感觉到冷。怎么这么冷啊?哦,对了,自己站起来了。

站起来了,站起来了?他猛的低头朝下看,还好还好,感谢酒精的影响,不用被扣上野兽标签,耸着肩膀坐回水里,柳忆转着眼睛,又道:那你喜欢男的?

齐简根本没注意他说什么,全部心思,都被刚刚的画面吸引了。果真不知死活,自己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他,冷哼一声,齐简朝浴桶挪了两步。

没听见齐简的回应,柳忆有点失望,他把胳膊泡在水里搓搓,叹口气:你肯定不喜欢男的吧?也是,温柔乡里才能流连呢。

温柔乡,还流连?齐简声音透着寒意,比方才冰冷不少:是吗?看来你很有经验?

柳忆摇摇头,闭着眼睛洗把脸。奇怪,怎么水一下子就冷了?还是气温一下子就下降了?

不对啊,这会儿都七八月了,最热的天,怎么会冷?在他胡思乱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下巴忽然被捏住了。

来不及睁眼,手刀已经成型,与此同时柳忆忽然记起来,如今房里只有自己和齐简两个人。知道捏着自己下巴的,只能是齐简,柳忆收了手刀睁开眼,敷衍挣扎两下,也就随他去了。

齐简没说话,俯下身体,对着一张一合的朱唇,咬下去。牙齿触碰到柔软的地方,力道稍减,柳忆感觉嘴唇痛了一下,接着便暖和起来。

为什么会这么暖和呢?连带着身体,都想要颤栗?混沌的脑子里仿佛被闪电击中,心如擂鼓,电光火石之间,柳忆醒悟过来,这是个吻。

一个不折不扣的吻,不像上上次的牙齿啃咬,也不像上次的杯沿间接接触,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吻。

老子留了三十几年的初吻,彻底没了。

心里哀叹一声,他用滴水的手扣住齐简脑后,将这个吻又加深了些。

感受到回应,齐简眯起眼睛,侵城掠地的本能冲破理智束缚,舌尖动了动,想要更多。

柳忆却抓住时机,一把将其推开,接着喘着粗气指指齐简,高声质问:你到底喜不喜欢男的?

齐简抹掉唇边湿润的痕迹,哑着嗓子,扔下了不喜欢三个字。

啊?柳忆傻眼。

不喜欢。齐简低声重复,男的、女的,我都不喜欢。

啊?柳忆更懵了,他攀着桶壁,晕乎乎地想,男的女的都不喜欢,那他喜欢什么样的?总不能,喜欢太监?

低头看了看没入水中的某个地方,柳忆下意识抖了抖,要真是这样,那自己可太难了。

人家诸葛亮挥泪斩马谡,谁谁谁挥泪斩情丝,轮到自己这,难道要为情丝挥泪斩那啥?葵花宝典什么的,亲,你值得拥有哦。

不是,等等,凭什么是自己?

柳忆将目光,从自己身下,移动到齐简身下,咽口口水。穿着这么繁琐的衣裤,也能看出来鼓?他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喉咙开始发干。

感受到某处开始有了某种迹象,柳忆深吸口气,再看下去,真要被打上野兽标签。他梗着脖子,恋恋不舍收回目光,转而盯住齐简双眸。

这一看,柳忆又是阵心猿意马,好漂亮的黑宝石啊,晶莹璀璨,一闪一闪亮晶晶的。

这人呐,真是仗着长相占便宜,就算明知道他现在,是只货真价实的霸王龙,还是一张嘴就见血那种,可看见这眉眼,柳忆还是忍不住心尖发颤。

二十岁而已,放在现代,那还是个宝宝呢,咬就咬吧,自己这么大岁数了,难道还跟宝宝较真儿?

不过这宝宝,长得也太成熟、太好看了吧?

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齐简翘起嘴角,刚刚兴头上被推开的气氛和难过,也平息了些。

贴近柳忆耳垂,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齐简悠悠道:无关男女、无关性别,我喜欢的,只是特定的那个人。

第46章我要在上面

听说,你昨儿个,去见了齐世子妃?说话的女人身着华服,脸上没什么岁月痕迹,耳垂上东珠耳坠,彰显着身份。

太子穿着黄色常服,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琮儿,本宫在问你话。皇后声音稍稍加重一些,侧头从宫女捧着的花蓝里,选了大红色的花。

宫女放下花蓝,恭敬接过那支花,小心翼翼插在皇后发髻上。

下去吧。皇后看她一眼,端起茶杯。

直到殿门被严严实实关好,皇后才再次看向坐在下方的儿子:琮儿,回答我。

太子战战兢兢应声是。

皇后放下茶杯,叹口气,从发间扯下那朵红花:琮儿,你可知这是什么?

抬头悄悄看一眼,太子垂着头嘀咕:知道。

那你就更应该知道,为了能将这大红牡丹,堂堂正正戴在发髻,本宫、乃至姜家,都付出了什么。

太子没吭声。

如今眼看着,你坐上这个位置,但你真以为,一切都稳妥了?又将牡丹插回发髻之上,皇后垂眸片刻,抿口茶。

见太子一直没说话,头越发低垂。皇后压低声音:你如今,贵为太子,可知背地里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你?你的一举一动,落在别人眼里,都是别有深意,你懂不懂?

儿臣知道。太子终于开了口,也抬起脑袋,母后,昨日云鹤寺的事情,您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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