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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要朕生崽[穿越]——雪山肥狐(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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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妃就是给小安喂药,又要oo小安的那个人。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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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机会

杨舒玄慌张狡辩道:只是不慎,被奔跑中的内侍给撞到

穆辞:一宫之主,谁敢撞你,即便真是被撞,为何不寻太医来看?你心腹的半吊子医术到底有没有用,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知吗?

穆辞转身跪求:太后,请准许内侍给杨舒玄验看,他身上是否有被木板击伤的痕迹?

当日是如何打伤那人的,穆辞还记得,是他一掌击碎了门,令那人被断裂的木板震伤。

穆辞的请求有些奇怪,但杨妃在深宫之中受了重伤更奇怪,太后仍是应了。

杨妃不断抗拒,被几名内侍押着,去一旁的偏殿验看过之后,内侍们把衣衫不整的杨妃推出来,均道:的确如宸妃所言。

穆辞此刻也瞧见了,杨舒玄胸前一道道骇人的紫红色印记,原本这伤不会这般显眼,杨妃怕被外人瞧出端倪,不肯唤太医诊治,越拖越久,就成了如今的样子。

穆辞已证实了心中所想,请太后屏退左右。

太后谨慎道:宸妃,这伤是怎么回事,你想说什么?

穆辞道:数月前,皇上为贼人所掳,臣卿击伤了其中一个。杨舒玄身上的伤,应是臣卿造成的。

太后神色一凛,他知道为贼人所掳是何意,难道穆辞是指,叶致下了媚药,杨妃也参与其中?

那阵子杨舒玄被禁了足,怎么可能?

可是太后亦想起来,杨舒玄质疑龙嗣来历不明,也曾提到过皇帝被掳走,个中详情仿佛亲眼所见。哪会那么巧,皇上被贼人掳走,却被杨家下人撞见了!

太医对杨妃的伤势也有说明,的确是重伤未愈,这般严重若真没什么,杨妃为何要藏着掖着既是禁足,那是如何受伤的?

太后又想起来一件事,皇帝遭遇贼人那一日,他在宣德殿坐等溜出宫的皇帝归来,原本他并未想到皇帝会偷偷溜出去,而是因为偶尔听见两个内侍闲聊,质疑皇帝每次在瑞雪轩待得太久,令他无端起了疑心,那似乎也是在承明宫附近。

还有七夕时,几位妃子去瑞雪轩拦截皇帝,杨妃禁足自是未去,但太后透过李贵姬,得知是杨妃往乔妃宫里送了信,他以为到底是争宠,无伤大雅,也未加干涉,可是如今想来,不就是杨妃躲在承明宫,指使那几个去刺探皇帝的虚实?

禁足之后仍能生事,说不定也能混出宫去。太后被杨舒玄恶心到了,寒声道:你确定?

穆辞垂眸:臣卿确定。

其实叶安仔细回想一下应能比他更确定,只是穆辞不愿再让小安忆起当日,故而并未在皇帝面前提起。

叶致和崔岚在宫中有帮手,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只是这两个人入狱之后一心求死,什么都不肯说,穆辞只能令暗卫逐步把排查到的可疑之人逐出宫去。

可若是皇帝的男妃与外人勾结,就并非暗卫能处理了。穆辞一发现杨妃有异心,就决定不论如何都要除掉他。

杨舒玄擦去嘴角的血迹,拒不认罪:穆辞,你与乔云霆联手害我还不够,又在给我按什么罪名?

穆辞嫌恶地扫了他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伤是如何来的。

杨舒玄忽然咧嘴笑了笑,仍是道:这伤就是我不慎被撞的。

他已跌落谷底,整个人都豁出去了,也不再跪着祈求太后的怜悯,站起身来,仿佛变了一个人,倨傲地乜了穆辞一眼,轻声道:说到底,这也是你的一面之词。我死都不认,你又能奈我何?我爹是太师,三公之首,没有十足的证据,便是太后也处置不了我,你顶多以谋害龙嗣之名,去我淑妃之位,可终究没有逮到我亲自动手,而是我宫里的下人。宸妃,你不懂宫廷,这种情形我通常只是受人蒙蔽,一时不察罢了。

穆辞咬牙,妄图染指君王的确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说,所以他才想以谋害龙嗣的罪名钉死杨妃,可是杨妃却巧舌如簧。穆辞到底是做过廷尉史的,思索片刻,勾唇道:好,那究竟是何人令你受伤?你说出来,立刻便派人核实。若是你自己撞自己,那也烦请你再撞一次,看不能再有同样的伤。

杨妃面孔曲扭,低吼道:穆辞,我的伤到底与你有何关系,你为何非要揪着我不放?

穆辞道:我怀疑你私自出宫,绑架民间少年。廷尉处早有报案,可要令张迁张大人介入调查?

既不能以妄图染指君王为罪名,那换一个总可以吧?

杨妃:

太后紧接着穆辞的话道:按廷尉处的章程,既有人报过案,杨妃确该接受调查。太师应当不会说什么。孤这就令张迁入宫。杨妃虽总在禁足,可是宫中的禁足,只是不许外出,实际上孤也未派侍卫一天十二个时辰看守,杨妃还能往外传信,足可见承明宫的守备也该紧一紧了。

杨舒玄脸色白了几分,多数时候会打圆场的太后,也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太后这是相信宸妃所言了!

叶安自穆辞去了殿外,就一直在等着,左等右等不见穆辞归来,外边杨舒玄的声音也沉了下去,叶安担心穆辞压不住杨妃,虽穆辞不欲他出殿,以免他受到冲撞,叶安仍想着去看一眼,就见到杨妃矢口否认。

叶安不觉微微愣神,穆辞为何要纠结于杨舒玄受了伤?

直到后来穆辞道出私自出宫,绑架少年的罪名,叶安惊骇地端详着杨舒玄,他怎样都没办法把眼前孱弱的杨妃与当初要强.暴他之人联系在一起。

但是叶安相信穆辞,穆辞的质疑并非没有道理,若杨妃真是隐患,留其在宫中并非明智之举。

叶安鼓起勇气,使劲回想当初在马车上,在抗拒那人时的蛛丝马迹。

他记得,曾在那人脸上见到一抹嫣红一闪而过,杨舒玄的眼角有颗泪痣,会是此物吗?

还有对方的身形、嗓音,都已模糊了,叶安实际还不能确认,但有一样东西,他不会认错。

父后,宸妃。

叶安镇定地走出殿来。

杨舒玄脏污的脸朝向皇帝,如饥似渴地望着叶安,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叶安隆起的腹部时,杨舒玄愣住,随后低笑出声。

原来皇帝什么事都没有,就是宸妃策划了这场戏,冲他而来。

皇上,您怎么来了?

穆辞连忙扶住叶安,让他在离太后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塞过去几个软垫。

叶安笑道:父后,你们说的话朕都听见了。不必麻烦廷尉,被绑架的少年什么都没记住,除了一样,他记住了对方身上的气味。

穆辞会过意来,令人将杨妃押近了,他也在旁边,随时护着叶安。

杨妃身上药味浓重,叶安静心辨认,苦涩的药味掩盖之下,是一股令人压抑的冷香。

就是这个气味,叶安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因每次他见杨妃,都离得远远的,要不就是在人多之处,再加上杨妃后来身上药味越来越重,若非靠近了刻意去分辨,很难会发现。

再度闻到这个气息,也令叶安逐渐想起来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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