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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综艺后我开始洗白——星期十(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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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最看向谢深:刚刚弹《钟》的人,是你?

谢明不顾三七二十一替儿子点头:没错,就是他。

谢深皱着眉低头,一言不发。

前途无量。徐最下了台阶,经过谢深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娴熟的手法、浑然天成的弹技,你值得更高的舞台。

直至徐最走远,谢明始终抑不住激动情绪,左右徘徊狂喜:徐最他家可是国际钢琴协会固定成员,只要通过他,你就可以走向国际!

他夸你了!夸你了!这次你可真是出息了!

谢深握紧拳头。

他只是恰好在二楼闻声而去想要结交这个钢琴演奏家,又恰好被另一批人撞上。

大跳、跑动、颤音、各种八度、十度以上的分解音程

哪怕是自小学钢琴的他,也没办法做到如此灵活地切换。

那一曲炫技非常的《钟》并不是他弹的。

他们认错人了。

你没事吧?

越寒的心脏节奏狂跳如同摇滚乐曲,耳畔的声音混作了雷鸣,眼眶有些酸涩,他重重咽下了一口唾沫:抱歉,我上个厕所。

没走出两步,他跪倒在地上。

五指紧紧地攥着胸口布料,体内仿佛困了一头横冲直撞的猛兽,牵扯着五脏六腑升起灼烧炽烈。

越寒深呼吸一口气,竭尽全身力气,撑着地面想要起身。

前方传来沉沉的脚步声,如猎人的稳操胜券,又似胜利者的高傲姿态。

好巧,又碰到你了。

越寒的浑身无力,呼吸加快,一瞬间他仿佛置身于人群簇拥的镜头前。

直到他的面上抚上了一道令人作呕的触感,他才猛地咬下舌尖,曲起膝盖全力顶向对方小腹。

对方没有防备被攻击了个正着,咒骂几声,站起身拖着越寒毫无章法地踹了几脚。

这几下的疼痛也顺利将越寒的神智拉回许些。

此刻的他依旧在花园内,地上人工草坪,再往一边点是鱼池。

越寒侧着头,眼眸在皎洁月光下朦胧而又旖旎。

朱昆蹲下了身子,用力掰过越寒的下颚:早点听话你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有的选择吗?

方才那一脚让朱昆现在还抽着冷气,他心存忿然,又狠狠甩了越寒一耳光。

还做着翻身的春秋大梦呢?要是你把我伺候好了,我还能给你两部色情片拍拍,他的声音带着施舍般的怜悯,你没别的戏能拍了。

越寒细喘着轻声道:是吗。

朱昆皱着眉,这人莫不是傻了?

少年仰头望着月亮,漆黑的眼底闪烁着刺目的光芒,无端让人心慌。

他一半脸是雪白,另一半边脸是清晰的五指痕。

他的领口有些散开,朱昆顺着尖细的下颚线条往下看,喉间一动,忍不住探出手

朱昆的瞳孔骤然一缩,因为痛苦面色扭曲,肥大的身躯跪在地上随即朝地上倒去。

越寒面色绯红漠然坐起身,丢开手中物品。

他做好的造型已经乱了,如墨黑发因为汗水湿漉漉得黏在额前,雪白的面庞晕开了大面积的红,身上的礼服已经皱的不成样子。

朱昆以扭曲的姿势趴在草坪上,后脑的伤口汩汩流血,地上有一个沾着血迹的石头。

越寒淡淡偏头看他,一条腿曲起:我要演戏。

声音浅淡,宛若漫不经心的话语。

随后,他又一字一顿重复:我、要、演、戏。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让人无法怀疑他话语中的决心。

倏然,他猛地回头,赤红的双眼紧锁来人。

那双眼睛泛着疯魔沉淀过后的坚定以及倔强,仿佛全天下没有可以动摇他的存在。

那双眼虽带着癫狂,却仍存澄澈清冽之意。

两个矛盾的极端冲撞,带来心灵上的震撼。

越寒泛着冷意的眸光,逐渐落在单反镜头上。

罗范范吓得手一哆嗦,急忙收起了单反。

越寒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他慢慢站了起来,一脚踩在了朱昆小腿上,像是故意要踩着朱昆的尸体起来一般。

他平静地看着前方的人:要曝光给媒体吗?

罗范范看到这眼神,手指都在抖。

他说兰彻怎么突然往这边走,敢情是闻到味儿了。

可兰彻为什么不早点说?!

他只是单纯想给兰彻拍个vlog满足粉丝要求!

越寒的面上依旧染着红霞,耳根几乎能够滴血,他的语调也有些颤音。却不是因为害怕,他耐心重复:要曝光给媒体吗?

罗范范焦急求助地看向兰彻。

兰彻好像对越寒极其有兴趣,目光不曾从他身上挪移开。盯了许久,他淡薄的嘴唇微动:是啊。

越寒浅浅笑了笑:好啊。

反正他的黑料已经够多了,反正他已经够无药可救了,反正他的演艺生涯也就这样了。

多一桩丑闻少一桩,没有干系的。

对视顷刻,察觉到越寒的呼吸紊乱。

兰彻高抬贵手端起了罗范范的腕部,对准前方二人,越寒不躲不避直面镜头,有着超乎寻常地冷静。

兰彻走到越寒的身侧,狠力一脚将朱昆踹翻了个身,昏迷中的朱昆滚了一圈溢出痛吟,可因越寒那一击太重无法苏醒。

兰彻侧头:拍到了吗?

罗范范:拍到了。

兰彻收回视线朝越寒走近一步。

月下池边万籁俱寂,大殿内悠扬的音乐如万千丝缕萦绕耳畔。

他低头凝着仰视自己的少年,少年温热急促的呼吸如调皮的丝绒在他面上游走,指尖微动,微笑着发出真诚的邀请:要一起上头条吗?

寒哥你跑哪儿去了,我找你老半天,你脸都被冻红了!咦?你怎么换了个外套?

陈昭在耳边叽叽喳喳,越寒什么都听不进去。

吹了许久的冷风,他体内的药效才降下。

方才的时间里,兰彻找了医生给他抽血,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他不明白兰彻为什么要帮自己。

就如同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兰彻要给自己递房卡。

第一次他是意外捡到,那这一次呢?

越寒认真地看着陈昭:一个人给你递房卡是什么意思?

陈昭怔了怔:上来就递吗?有感情基础吗?

没见过几次,但是见过。

那就是约.炮,一夜情的意思。

越寒面色微愣,他又问:如果是男人呢?

陈昭的神情逐渐严肃,寒哥,有男人要潜你?

陈昭狗急跳墙险些原地蹦起,一脸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愤怒,若不是四周都是镜头,他一定仰天大骂。

某记者经过走道一瞥,忍不住驻足举起相机。

身侧的人拉过他:拍什么拍?这么后排的位置都是糊咖啧,居然是他?今天你拍他就甭想拿到工资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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