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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综艺后我开始洗白——星期十(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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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得一声,徐星辙整个人被打歪,他捂着脸手臂靠着墙,不可置信扭过头:你打我?!

越寒提起徐星辙的领口,近乎额头抵着额头,他的言语轻而有力:怎么,要打回来吗?

徐星辙只觉天翻地覆,一阵眩晕,他又被推倒在墙上。

越寒又扬起巴掌,徐星辙回想起那酸疼就头皮发麻:等等!等等!你是不是有病啊?上来就打人?TMD我招你惹你了?

后头是我嘴贱没错,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嘴贱你了,你怎么还动手打人了啊?

越寒盯了徐星辙许久,侧首看了看陈昭,陈昭目瞪口呆。转回头,你没打我助理?

徐星辙翻了个白眼:我打你助理干嘛?

那是谁打的?

徐星辙总算是明白自己挨打的真相了,原来是找错人了,既然自己没错,那他可就有理了。

一把将对方揪着自己的手拽下,嫌弃地拍了拍衣裳,徐星辙觉得好笑:你助理刚刚不是在三楼?谁在三楼谁打的呗,你还想让我背黑锅?

越寒想走,徐星辙拉住他:打完我就想走?不行,你得让我打回来。

这可是一耳光,徐星辙长这么大,都没人这么打过他。

越寒不动声色抽回手:这一巴掌,就当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

徐星辙又是笑,他和越寒之间一笔勾销?他们那点小斗争吗?

越寒漆黑的眼眸别有深意氤氲着陈年旧事。

徐星辙血液温度骤然降到零下。

那双眼仿佛洞悉一切,又透有睿智与怜悯。

难道越寒知道这件事和他有关?

不,不可能。

越寒不可能知道。

走廊上的钢琴曲戛然而止。

纷扰的调笑脚步声夹杂而来,陈昭走在越寒身侧,显然有些担忧。

陈昭鲜少见到越寒这样的面孔。

阴郁,压抑,潜藏的愤怒。

犹如随时会一齐爆发。

越寒往一边退让,不去和人抢道。这一群人并排行走,人太多了,难免产生碰撞。

那人不耐地啧了一声,抬起手臂猛拽过越寒的肩,蛮力往后一扯,另一手也随之举起。

越寒轻而易举地制服住对方接下来的举动。

越寒抬着眸,漆黑的眼底如深不可测的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年轻,俊秀,打扮潮流。是一个富家贵公子。

而眼前人身边的人群围绕中央,是一个矜贵优雅的男人,眉宇之间流淌着高雅的傲然。

越寒转移视线,眼角瞥见陈昭的面色微变,继而将视线全然落在眼前男人身上。

他知道是谁打的了。

陈昭身为一个合格助理,在情势紧绷情况,需要第一时间维护自家艺人形象。

越寒垂在一侧的手握作拳状,仿佛随时会攻击对方,陈昭忙拉住越寒的手腕:寒哥,我们走吧。

越寒是一个黑料满身的艺人,好不容易逐渐洗白,收获小批新粉丝,他绝对不能让越寒再出打架斗殴事件败坏路人缘。

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钢琴界享誉盛名的小团体。

越寒认真地看着陈昭,陈昭的眼底表情写满乞求,心头宛若压下一座巨石,浑身血液都遭遇堵塞。

越寒松开了手。

对方借着力甩开越寒,挑衅似的转了圈手腕:这不是娱乐圈的越寒吗?你也配来音乐馆?来糟蹋乐器吗?

李延站在谢深一侧,谢深冷眼旁观着一切,显然没有插手的意思。

越寒看着李延手中的音乐协奏曲大赛入场券,没有说话。

越寒拉过陈昭往一侧走。

李延喊住了他:听说你要参加《明星音乐赛》?巧了,我也要参加。

李延不同于谢深,谢深因为徐最的扶持在圈内名声大噪,整体的格调上升了不知道多少层次。

别的钢琴家想获得相应的名气,还是得参加一些高曝光活动。

电视节目是最好的选择。

越寒并未回头:是挺巧的。

深哥还是特邀评委呢,不过让深哥参加这种节目,确实是委屈深哥了。李延道,毕竟深哥是要站在国际舞台上的艺术家,怎么能和肮脏的娱乐圈扯上关系呢?

越寒总算驻足,他偏过头,微微一笑:就凭《钟》吗?

谢深冷傲的神情一滞,面色不善地看着越寒。

越寒依旧在笑,笑得温和友善,宛若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

什么叫就凭《钟》?你知道深哥那一曲《钟》的技法有多难吗!这不仅仅是演奏级水准了!你不懂就别瞎说。李延皱眉。

越寒与谢深对视顷刻,轻笑地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长道:《钟》啊。

谢先生,您还弹得出来吗?

那绣花枕是什么意思?他这样的废物连钢琴键都没摸过吧?居然说深哥你弹不出《钟》。李延义愤填膺道。

谢深喝着茶,垂下眼眸:圈外人不懂,你又何必和他计较。

谢深这种有才华却又谦逊的天才,李延自然是很崇拜的:深哥,还是你大度。

平静的茶面倒映着谢深略显阴郁的眼色,脑中走马灯似的播放方才画面。

您还弹得出来吗?

分明是在笑,分明态度友好,可就像是一把细小的针刺刺在肌肤,让他浑身感到不适。

以为谢深是被越寒的话影响,李延满不在乎道:那样的草包懂个屁钢琴,不过徐先生要求也太高了吧。深哥你先前几曲炫技又流畅,我都给跪了,徐先生居然还不满意。

天赋是上帝给的,后天难以强求。

谢深的天赋是好,但早就到达相应巅峰,想再突破难如登天。

因为徐最,他每天通宵达旦练习,哪怕少年期准备比赛都不曾如此拼搏。

谢深的弹技突飞猛进,在一众新秀里称得上绝世无双。可徐最依旧不满意。

您还弹得出来吗?

他弹不出来。

浅笑如同最锋利的剑刃挑开他深藏的耻辱,谢深放下茶杯:他要演奏的乐器,是什么呢?

寒哥,你别生气了。陈昭讨好地扯着越寒的袖子。

越寒咬了咬牙关,继而松开:对不起。

如果不是顾忌他的话,陈昭也不会被打。

在他想要以牙还牙时,竟也要顾忌着他艺人身份。

对什么不起啊,寒哥,陈昭懵了,他无所谓挠挠头,都怪我好奇心重,非得去三楼看看是谁,结果被发现了。只能说我自作自受吧。

越寒拧着眉抿着唇。

哈哈!寒哥,你要真想替我报仇,你就在《明星音乐赛》赢过那个b小子!陈昭趁机鼓舞道。

越寒正有此意,他的目标不仅是《明星音乐赛》。

临近元旦放假,去年陈昭因为工作忙没空回家,今年越寒行程清闲,就给陈昭放了假。

送陈昭到达机场,陈昭泪眼婆娑地在安检口冲他挥手:寒哥!吃饱穿暖睡好啊!我回来会给你带特产的!

越寒带着鸭舌帽和口罩,按理来说没人认得出来,可陈昭如此凄惨的离别画面,还是吸引了不少眼球。

哪怕遮挡得严实,越寒的气质也格外出众,完美的身材比例如上帝精心设计。

这是模特吗?腿好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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